紀寧鳶坐在沙發上,看著自己家的表弟在喂自己的親閨蜜喝湯。
她撅著小嘴巴控訴,“阿祈,念念是生孩子,又不是不能自理。”
“再說了,以前你跟我哥也沒少強行喂狗。”
紀寧鳶軟聲對電話那頭的人告狀,“老公,阿祈太過分了,他居然當著我麵親念念。”
容嶼被逗笑,捂著心口忍著疼痛感襲來,“那等我回家,當著阿祈的麵親你好不好。”
紀寧鳶眉心舔跳了跳,“不好,你忙完就快點回來,不然你一個月都不許親我。”
搖籃裡的小家夥醒來咿咿呀呀,紀寧鳶掛了電話去抱他。
陸彥祈放下手裡的湯盅去浴室洗手,拿過乾淨的紙尿褲有條有序的給自家崽子換。
紀寧鳶抱在懷裡哄了好一會,小家夥就是嗷嗷哭,小腦袋一直晃悠。
“墨墨怎麼了,是不是我抱得他不舒服?”
“鳶鳶,把墨墨給我吧,他要喝奶了。”
紀寧鳶把小家夥放在紀念的懷裡,小家夥跟長了雷達一樣小臉蛋去蹭紀念的衣服。
陸彥祈從衣帽間出來,看著自己曾經的專屬位置現在易了主。
“老婆,讓他喝奶粉好不好,這樣你晚上不用起夜。”
紀念的手安撫似的拍了拍陸君墨的小屁股。
“喂奶粉?那我怎麼辦?讓我喂奶粉你還讓人每天燉兩次湯。”
她現在就是一隻行走的奶牛,產不完喂不完。
陸彥祈一臉無奈,輕輕拍了一下小情敵,“臭小子,便宜你了。”
他低頭親吻紀念的唇角,“醫院有場手術,我得去主刀,剛剛吩咐媽店裡的人送了小蛋糕過來,少吃點。”
紀念揮揮手讓他快點離開。
陸彥祈走後,紀寧鳶才坐在床邊看著吃得消津津有味的小家夥。
她腦海裡閃過前兩天的畫麵,耳垂有些紅。
大家都是女人,加上她跟紀寧鳶從小就是睡一個被窩的,紀念倒是沒有什麼尷尬啊的。
“鳶鳶,你這是又想起什麼,是不是你們家容總也是這樣······”
“紀念念,你適可而止了,怎麼什麼話都說得出口。”
紀寧鳶真的服了這個這麼虎的閨蜜,她的臉皮也不知道是怎麼長的,那麼能扛。
“難道不是嗎?我剛剛可以看見了,都開花了!”
“念念,你真是越來越不害臊了。”
紀寧鳶很不想承認,但是,不得不否認,紀念說的是真的。
她剛剛確實在想,是不是一樣的感覺。
小孩子的生活還真是簡單,吃飽喝足就睡著了。
紀念把他放在大床上,拿過筆記本電腦打開一個視頻給紀寧鳶看。
“鳶鳶,你說容嶼去t國了,我特地留意了一下t國那邊的財經視頻。”
“這下你不用擔心了吧,容嶼確實是在t國。”
看背影,的確是很容嶼。
隻是在那個人的正臉出現在屏幕前的時候,紀寧鳶一把搶過紀念手裡的筆記本電腦。
她臉色泛白,薄唇微微發抖。
反複幾次去看那段視頻,言行舉止確實很像,就連說話的聲音抖很像。
在彆人眼裡,這個人就是“容嶼”。
可紀寧鳶知道他不是,這是他的枕邊人,她又怎麼會認不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