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竟這個是江穆的狗,他一時半會還真的看不出來是公的還是母的。
紀寧鳶小臉一冷,“關你什麼事,你的傷好了嗎?”
容嶼下意識的要說好,但是對上了小姑娘的眼神,活生生的拐了個彎。
“沒好。”
“沒好你來乾嘛,趕緊滾,打擾我睡覺了。”
這是紀寧鳶除了在床上那事以外,第一次喊他滾。
他瞬間感覺自己的天要塌了,乖寶居然讓他滾。
“乖寶,你說過我找到你,你就聽我解釋了。”
男人清透的眸子裡覆蓋上了一層霧氣,說話的語氣中帶著央求。
紀寧鳶側頭不去看他,“可我也說過了,你傷沒好之前我不想看見你。”
看見男人泛紅的眼角,紀寧鳶瞬間沒有了跟狗玩的心思。
拍了拍湯圓的腦袋,小家夥懂事的到床尾找了個地方趴下睡覺。
它被剛剛容嶼想要甩開它的眼神和動作嚇到了,不敢靠近他。
動物天生敏感,知道這個男人不好惹。
紀寧鳶背過身去躺回床上,悶聲說話,“說了不想見你,你快走,我要睡覺了。”
容嶼沒有下床,而是掀開被子躺下去伸手想去抱女孩。
下一秒,紀寧鳶轉身坐了起來,“你不走?那我走。”
她掀開被子準備下床,被容嶼拉住手腕,“我走,乖寶,你彆生氣,我走就是了。”
給她蓋好被子後,容嶼才起身離開房間。
床的位置和門口也就十來步的距離,他是一步三回頭的在等他的乖寶挽留他。
可是,他都沒想到,他的乖寶這次氣得那麼厲害。
在容嶼看不到的角度,紀寧鳶漂亮的眸子裡滾落了幾滴淚珠。
她知道他還沒有出去,緊緊的咬住自己的唇瓣,害怕被他聽見自己的哭聲。
容嶼的手在拉開門的那一刻停下,“乖寶,太晚了,我能不能在隔壁房間睡?”
過了半晌,紀寧鳶才輕聲開口,這是你的房子,你想住我還能趕你走。”
容嶼無奈的歎了口氣,“乖寶,這是你的房子,我所有的一切都是你的,包括我。”
紀寧鳶再也忍不住,掀開被子坐起身,“不是,不是我的,你也不是我的。”
“我說過,容嶼,你再騙我我就不要你了。”
她忍不住嘶聲大叫,鋪天蓋地的痛苦此時正席卷著她整個人。
眼淚一顆顆的滑落,滴落在霧藍色的被子上。
容嶼慌了,連忙走過去半跪在床邊。
他伸手想去握她的手,被她躲開,“你不是我的,我紀寧鳶的人與物,都必須是為我個人所有。
可你,容嶼,你在做這件事之前從來就沒有考慮過你屬於我。”
“如果你想過這個問題,想過我知道了可能會生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