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寧鳶鐵了心的要捉弄他,坐就坐了還要搖搖晃晃不老實。
容嶼呼吸急促,本來略帶蒼白的俊臉已經被欲色覆蓋。
“乖寶,再不乖,我就沒有辦法顧慮身上的傷口和你的身體了。”
要死,她現在就像是勾人魂魄的妖精一樣,容嶼毫無招架之力。
“咳咳!”
陸彥祈提醫藥箱站在房間門口,一臉玩味,“溫馨提示一下,他,身上的傷口不宜情緒太大。”
“還有,親愛的姐姐,這個姿勢短時間內可能不太合適你腰。”
“最後,你們一大早的做這種事好歹也把門關上啊,讓我火急火燎的過來,就是來現場直播的?”
“我孩子都有了,就不用學習了吧。”
紀寧鳶羞紅了臉從容嶼的身上下來,可現在,男人卻沒有打算放過來。
他的大掌死死扣住她的腰身,又被你它“威脅”著。
一時間,紀寧鳶成了被動的那一個。
“乖寶,現在想跑,晚了。”
陸彥祈跟容嶼的眼神對視上,前者翻了個白眼低聲罵了句,禽獸!
他轉身離開,還貼心的幫他們把門關上。
容嶼故意挺腰,“乖寶,阿祈走了,我們繼續?”
人走了,紀寧鳶重重的往後一坐,伸手,“東西給我。”
容嶼的嗓音啞到極致,他的乖寶,差點把他坐廢了。
“乖寶,什麼東西啊?”
他不是沒有往那方麵想過,可是念頭一閃而過。
紀寧鳶冷聲開口,“心頭血凝成的珠子,給我!”
男人眸光有那麼短暫的呆滯,“什麼珠子,乖寶,我······”
“彆裝傻,容嶼,把東西給我。”
上一秒還帶著情欲的眼底,下一秒被心疼覆蓋。
他重重的歎了口氣,“你下來,我給您拿。”
容嶼掀開被子準備起身,紀寧鳶按住他的肩膀。
“你乾什麼?東西在哪裡?我去拿。”
他從西裝褲的口袋裡拿出一個方形的小木盒,也就比紀寧鳶手上的菩提手串珠子的直徑大一點點。
紀寧鳶伸手拿過小盒子準備離開。
身後傳來男人委屈巴巴的聲音,“乖寶,你不要我了嗎?”
紀寧鳶頭也不回的打開門,發現剛剛離開的陸彥祈正靠在房間門口玩手機。
“我去看念念和墨墨,你進去吧。”
陸彥祈提著醫藥箱進去,一屁股坐在沙發上。
“容總是不是不太行,要不我給你開幾貼大補的中藥,這時間也太短了點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