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嶼抱著她下樓的時候,她遠遠的看見是客廳那一抹雪白的身影。
“小狐狸?”
她掙脫著要下來,容嶼拍了拍她的小pg,“彆亂動,一會摔了,它不會跑。”
容嶼剛把她放在地上她小跑過去把小狐狸抱在懷裡。
小狐狸在紀寧鳶身上嗅了嗅,害怕的想要躲。
是凶凶男主人的氣息,好凶的氣息。
容嶼把蹲在地上的人抱到餐廳自己坐下。
把她懷裡的狐狸提出來放在旁邊的椅子上,“先吃飯,吃完才能跟它玩。”
“這隻狐狸是哪裡來的?它好像很怕我。”
容嶼喂她吃飯,“不是怕你,是怕我。”
“乖寶,你身上,有我留下的氣息。”
紀寧鳶瞪了他一眼,沒羞沒臊。
這頓午飯吃得格外快,紀寧鳶一直催容嶼喂快一點。
“慢點吃,它跑不了。”
他突然有些後悔為什麼要給自己找罪受,本來地位就夠低了。
現在還多了隻玩物跟他爭寵。
一下午,紀寧鳶都在跟狐狸幼崽玩,一個眼神都沒有給容嶼。
容嶼自覺養傷沒有去公司。
本來還想著跟他的乖寶深入培養一下感情,沒想到自己給自己挖了個坑。
“乖寶,你理理我可以嗎?”
“你不是開會嗎?你彆耽誤工作了。”
容嶼:……他休假。
紀寧鳶抱著小狐狸坐在他旁邊,“老公,我們給它取個名字吧。”
他伸手把她跟小狐狸一起摟進懷裡,“好,取名字,叫紀白?”
紀寧鳶嫌棄的瞪了他一眼,“你跟二舅媽待一起久了,也是個取名廢。”
容嶼捏了捏小狐狸的耳朵,“那乖寶說,叫什麼,隻要是姓紀,叫什麼都行。”
“叫容嶼也行?”
“當然行,這是我的榮幸。”
紀寧鳶翻了個白眼,“我剛剛看了,她是隻小狐狸女寶寶,要不,叫雲朵?”
“跟雲朵一樣,白白的,軟軟的。”
容嶼抬起她的下顎親了兩口,“好,紀雲朵,明天我親自給她上戶口去。”
“你說話就說話,彆總是親我。”
“誰家寵物能上戶口本的,你彆騙我讀書少。”
紀寧鳶的腰酸痛的厲害,被他抱著也不亂動,賴在他的懷裡昏昏欲睡。
現在是夏天,衣服穿的少,紀寧鳶整個脖子都開滿了花。
容嶼喉結上下滾動,她在慘不忍睹的脖子上又添了幾朵花。
紀寧鳶被他吮痛,揮手給了他一巴掌,“你還啃,我都遮不住了你還啃,我還見不見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