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沒有,驚著了,謝謝。”李深深打了一個哈欠。
真是無趣,這些人能不能有些創意,廢棄工廠?綁架?
她猛然將目光轉向時寒,陰森森的問道:“這回不會有一噸tnt埋在這地下了吧?”
時寒被她的話的直接問的懵了。
這話什麼意思?
“你當時在現場?”時寒頓時一個激靈。
“不然呢?”李深深笑了笑。
“這不可能!”時寒搖搖頭,那是六叔的手筆。
六叔算無遺策,出手必中。更何況他一直在a市養傷,對京都發生的事情也隻知個大概。
“試試不就知道了。”李深深還是保持著坐著的姿勢不動。
幾十個槍手手中的槍都指著她的腦袋,但是持槍的人心裡還是帶著一些蔑視的,一個小姑娘而已,用得著這麼多人嗎?他們家少爺是被嚇破了膽吧?
“來啊!”時寒突然朝著她大聲吼道。
他的尾音還沒結束,李深深已經出現在了他麵前。
一把精巧的刻刀,抵著他脖子的大動脈。
他想還手,發現自己渾身僵硬,壓根動不了!
所有人都一臉懵。
他們是誰?
他們在哪兒?
他們要乾什麼?
這明明用槍口對準的人,怎麼突然消失,出現在他們身後?
等反應過來的他們,後背的冷汗齊齊冒了出來。
這是人還是鬼?
而跟李深深貼著的時寒,感覺更為強烈,手指都忍不住顫抖起來。
這樣的身手,他見過!
他的耳朵裡,藏著一個微型耳機。
“你想怎麼樣?”時寒的聲音有些抖,不是怕,是興奮。
“給她鬆綁。”李深深指了指被五花大綁的羅沫。
立刻有人上前給羅沫鬆綁。
羅沫得了自由,也不管自己衣不蔽體的樣子,直接對著時寒的臉就是兩個大嘴巴子,打的時寒晃了兩下。
若不是李深深的速度快,隻怕他的脖子會直接被戳個血窟窿。
“賤人!”時寒一臉陰狠的看著羅沫,有些後悔方才沒有直接將她給辦了。
李深深伸手扒掉時寒的外套,遞給了羅沫。
羅沫伸手接過,披在自己身上,遮住走光的地方。
“讓他們把槍丟掉,雙手舉過頭頂,蹲下去。”李深深繼續命令。
如此沒有難度的綁架,讓她頗覺無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