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天!”
少女大喝一聲,半圓形的查克拉球體瞬間爆發,擋住了所有襲向白發少年的苦無和千本。
正好這時繞後的崇一劍一人,將羽衣一族的人就地斬殺。
“好久……”
“崇?!!好久不見了,想死你了唔嗚嗚嗚嗚!”
遠處狼狽坐在地上的柱間拉著一席白衣的崇的胳膊哭的稀裡嘩啦的。
剛說了兩個字的赤?嘴裡的話瞬間咽了回去,有些驚奇不定地看著自家有些潔癖,非但沒有生氣反而十分高興的哥哥。
“你是赤??!”
同樣狼狽的扉間把手裡那早不知斷了幾節的短刀隨手插進了刀鞘,一臉震驚地上下掃視著麵前的女人。
她有著漂亮且有光澤的黑長直,微公主切的發型,飽滿的額頭依舊用著繃帶綁住,曾經令他無數次羨慕其探查能力的白玉般的眼睛,穿著一席白色的戰鬥服,用著青色的腰帶束著那纖細的腰肢,徹底長開的麵容讓她越發脫離乖巧這兩個字,反而是英氣的同時又帶著些媚氣。
特彆是她眯眼的時候,她的眼型有些上挑,恰到好處地勾人心神。
當然扉間隻是出於許多年沒見的原因多看了她幾眼,但不得不承認,這比他之前猜測過的赤?長大後的模樣更加讓人驚豔。
18歲的赤?已經美的讓人挪不開視線了。
“咳……”自覺盯了太久人家女孩子的扉間尷尬地移開了視線。
“扉間,你還是和小時候一樣啊。”赤?把看向柱間和崇鬨劇般重聚的目光挪了回來,她隨意地看了一眼扉間,然後無趣的聊下這句話後去搜羽衣一族的屍去了。
敘舊什麼的之後再說吧,她和崇的任務是來截密報,順手支援了一下作為同盟的千手而已。
再說,五年前戰爭剛開始爆發沒多久的時候幾族聯合會麵的時候不是見過嗎,才過去幾年啊,沒什麼好敘的。
大家除了年紀的增長也沒什麼變化。
扉間聽見赤?的話,默默地比照了一下兩人的身高。
‘這變化大了……’
‘當年你比我高點,如今我比你高一頭,你說我沒變化?!’
“你們怎麼來這邊戰場了,輝夜一族的人呢?”扉間擦了擦臉上的血,詢問著。
赤?沒停下去翻地上屍體的動作,漫不經心地回答著:“你多久沒回族了,輝夜一族死的差不多了,剩下的一些旁支犬塚去追了。”
扉間震驚了好一會,然後走到赤?身旁,將她的手從屍體上挪開,說道:“你找什麼,我來吧,羽衣一族很多人身上都帶著有毒的暗器,我有解毒的藥。”
有人給自己乾活,赤?當然很樂意。
於是往後一坐,把位置讓給了扉間。
“找一封密信,輝夜族長死的時候派人送出來的,但也不知道送到哪族了,裡麵寫了什麼也不確定,反正不能讓它被送到敵軍主營唄。”赤?實話實說,反正這事扉間早晚都會知道,告訴他正好讓他一起找。
扉間點頭表示自己知道了。
“你說我們幾族最後會變成輝夜那樣嗎,滅族。”赤?突然有些感慨,當初也算是輝煌的一族,這幾年的戰亂,讓有著血繼限界的輝夜一族血跡病的誕生率大大升高,老一輩漸漸衰老,後輩大多數人在過小的年紀覺醒屍骨脈。
血跡病來勢洶洶,僅僅幾年,天才戰死的戰死,病死的病死,後繼無人。
隻剩下一群逃亡的旁支,也不知道能不能在犬塚的地毯式搜索中活下來。
“不會的。”扉間不知道什麼時候轉過了身,看著赤?認真地說。
赤?同樣看向了扉間。
一如當年這場戰爭的起始之時。
當初“結盟”這兩個字也是那麼難以置信,但是現在兩族依舊是彼此扶持了七年之久。
“你好啊,你就是崇的妹妹赤?吧,我叫千手柱間,是扉間的大哥!你好你好!”柱間不知道什麼時候拉著崇湊了過來,一臉興奮地朝著赤?介紹自己。
這個年齡已經有二十一的青年此時像個小學生一樣地蹲在地上,眼睛裡好像冒著星星,一眨不眨地看著赤?。
“……你好。”赤?被盯得發毛,便往後挪了挪。
結果柱間不要臉地往赤?那湊了湊。
赤?皺著眉躥了起來,挪到了離自己最近且已經站了起來的扉間身後。
“扉間,你哥是不是有病?”赤?踮著腳湊到扉間耳邊極其嫌棄地說。
扉間有些癢地撓了撓耳朵,不知道為什麼突然不敢回頭看赤?,而是伸出一隻胳膊把赤?護在身後,同時皺著眉說道:“大哥,你要乾什麼?”
這時崇站了起來,默默地站到了扉間旁邊把赤?拉到了自己身後,麵無表情地掃視著千手兄弟倆。
被自己好兄弟崇涼涼的目光和自己好弟弟隱晦的責備目光注視的千手柱間一下子覺得自己罪孽深重。
“……斯密馬賽。”
“我隻是覺得赤?妹妹太可愛了,想讓她叫我一聲哥哥聽聽嘛,誰讓扉間你不是可愛的妹妹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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