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你最近在忙什麼啊?”赤?拿著卷軸剛回自家的院子,就看見崇坐在地上用乾淨的白布擦著劍。
畢竟她好久沒見到崇了,他不是在宇智波練日暈之舞就是去彆的擅長用刀劍的忍族去交流去了。
日向能見到他也是不容易。
“沒事。”崇抬頭看了一眼赤?,然後垂下眼,似乎有意躲避赤?的目光一樣,繼續擦著劍,但是把白布染紅的那一麵折到了裡麵,似乎是在隱藏什麼東西一樣。
赤?當然看到了那一閃而過的紅。
是血吧,雖然不多,但確實是血。
崇的狀態很好,連衣服都沒有粘上多少灰塵,氣血也沒問題,甚至比以往更濃鬱,沒有受傷的痕跡。
總而言之,她哥沒問題。
哦,那血就是彆人的了。
那就無所謂。
“哥,扉間前段時間好像找你有事,你有空的話去問問他吧,畢竟過了這麼久了,我也不確定他還要不要找你了。”赤?又看了幾眼崇以後,丟下這句話就回屋了。
“妹妹……”
“嗯?怎麼了,哥?”
“沒事……”
赤?知道崇哥有事瞞她,但看他的模樣似乎是不太想說,赤?也沒多問,以崇的純淨本質來說,困擾他的都是些雞毛蒜皮的小事。
比如某一次他和斑還有柱間在村子裡閒逛,遇到一個摔倒的小孩,斑上去扶起了那個小孩,結果那個小女孩卻把視線停在他身上,紅著臉問崇能不能等她幾年,等她長大了考慮考慮她。
那次崇也是這種糾結不想說的模樣,後來還是斑哥和她說的,讓赤?聽了差點樂死。
待赤?的身影消失在拐角處。
崇擦劍的動作才停了下來,他沉默了許久,然後麵無表情地把手裡的染血白布丟到空裡,抬劍,一陣銀光閃過,原本空裡的白布瞬間四分五裂化作了細小難見的碎屑。
“我當然知道他找我,這點血還是便宜他了,但……”
崇把劍插回劍鞘裡,想起剛剛追殺扉間的那一幕,要不是他飛雷神跑得快,他的劍就不是輕輕地劃過他的胳膊了。
他往後一躺,看著天上的太陽眯著眼,又想起千手扉間和他的對話。
……
“崇,赤?她可是你妹妹,你這家夥!”白發的青年不知道從哪得到的消息,一路狂奔到旗木一族。
旗木族長大驚失色,以為發生了什麼大事,連忙迎上前去。
隻見扉間一臉陰沉,氣勢洶洶地闖進旗木一族,直奔崇而來。
在旗木族長和其他人的驚愕目光下,扉間一把抓住崇的衣領,施展飛雷神,瞬間將他帶到了村子外麵的一處森林。
崇還沒反應過來,就被扉間帶到了一個陌生的地方。
他眨眨眼,疑惑地看著扉間:“怎麼了?”崇和扉間平時很少交流,他實在想不明白自己到底做錯了什麼,讓扉間如此生氣。
但崇性格隨和,並不介意柱間的弟弟扉間對自己的舉動,他這麼急忙找他,肯定是有急事。
扉間緊盯著崇,眼中燃燒著怒火,他突然揮起拳頭,狠狠地砸向一棵大樹。樹乾應聲而斷,發出沉悶的巨響。
崇更不解了,雖然扉間極力掩飾內心的憤怒,但作為最純淨的劍靈之體,崇敏銳地察覺到他靈魂深處的憤怒情緒。
“赤?的籠中鳥該怎麼解除?!”扉間的聲音低沉而壓抑,仿佛要將所有的憤怒都發泄出來。
崇皺起眉頭,努力回想這個詞的含義,他覺得有些熟悉,但又一時想不起在哪裡聽過。
“籠中鳥怎麼了?”
“你這個混蛋,難道你把它當做你理應受益的東西嗎?!赤?可是你親妹妹!!”扉間攥緊了拳,很想揍一頓崇,但是又好像在顧忌什麼,遲遲沒有動手。
崇感受到扉間濃鬱的憤怒情緒,有些茫然,所以籠中鳥是什麼來著?他真不記得了,這是他應該知道的事嗎,和妹妹又有什麼關係。
突然,崇記憶深層早就被遺忘的懵懂記憶緩緩浮了上來。
【父親,為什麼要在妹妹額頭上畫下青色的紋路?】
【這是……籠中鳥,崇,答應我,你永遠也不要對你的妹妹發動籠中鳥】
【我為什麼要對妹妹發動籠中鳥?】
【崇,記住你今天的話!你要保護你的妹妹!】
【是!】
“是赤?額頭上的青色紋路嗎?”崇看著強壓著憤怒的扉間問道。
扉間沒有回答這個問題而是重複了另一句話:“赤?的籠中鳥怎麼解除?!”
他已經看過赤?送到實驗室的日向隱秘了,裡麵就記載著病態的宗分家的事也包括著籠中鳥的病態控製。
扉間當時隻是皺了皺眉,不好對彆族內務有過多的乾預,但是直到他想起小時候赤?的額頭上就有著青色的咒印,當時他還懷疑這是用來暗算彆人的特殊忍術,結果竟然是控製日向分家的籠中鳥。
怪不得直到如今,赤?儘管留起了劉海,但是額頭上還纏著繃帶。
當時那一瞬間,難以遏製的怒火就湧上了他的心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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