圍繞在學院廣場的眾學員一臉驚詫而又好奇的注視著巨舟緩緩降落在學院廣場上。
得到消息的院長梅千嬌帶著學院的一眾高層,匆匆趕來。
剛好看到從打開的舟門內走出一位神情倨傲的青年。一邊走一邊罵罵咧咧:“這是啥鳥不拉屎的鬼地方,讓少爺我一路受苦受罪不說,最後還被一群沒見識的人圍觀。”
“少爺慎言!這裡畢竟是老爺建立的學院,不看僧麵看佛麵。老爺大限將至,有些懷舊。況且老爺給你的任務中還要借助這些土著人,你不能把他們都得罪死了。”一位管家模樣的老者緊隨其後走出,語氣也有些許不屑地勸導著青年。
“也不知道老爺子是咋想的?非要讓我來這裡選人,看他們一個個氣息弱的要命。這些人能競爭過其他對手?這不是存心讓我失敗嗎?”青年不滿的埋怨道。
“好了好了,少爺。那匆忙趕來的女子應該就是學院院長吧?我們也不能失了夏侯家的臉麵。”老者苦口婆心的勸說。
青年看來還知道事情輕重,收起不滿情緒說道:“好了安老,我知道了!”
安姓老者頭前帶路,青年雖收起情緒但還是頭顱高抬,一副高高在上的感覺跟著老者走出飛舟,身後跟著一大群頭角崢嶸的男女青年,也是一個個帶著不屑與好奇地打量著南雲學院眾人。身後跟著一眾眼神警惕的護衛。
梅千嬌眾人看到一群人從飛舟內魚貫而出,迎上前去說道:“吾乃南雲學院院長梅千嬌,看貴客們乘坐的飛舟,是從遙遠的中土過來的。不知諸位遠道而來這原力稀薄的西南有何貴乾?”
安姓老者望向青年,青年無奈走前一步說道:“原來是梅院長,真是失敬失敬!本公子是中土夏侯家夏侯青,奉家祖之命來貴學院辦點事,希望梅院長能給予方便。”
梅千嬌心想:人雖高傲,話倒說的還行。夏侯?這不是建立學院的首代院長之姓嗎?難道夏侯青和老院長有淵源不成?
想到這,梅千嬌說道:“夏侯公子客氣了!不知來鄙院有何事情?夏侯青公子你說的家祖可是夏侯明城前輩?”
夏侯青有點不耐地說道:“正是家祖!梅院長可否帶我們去貴院看看?至於事情嘛,稍後自會告知。”
梅千嬌本還想問問老院長情況,看出對方不耐表情,語氣無波動地說道:“失禮失禮!諸位請!”轉頭就走,路過賈郝仁麵前說道:“吾想起還有點急事處理,就由副院長賈郝仁帶諸位轉轉,失禮之處還請見諒。”梅千嬌才不願拉著老臉跟著呢。
“是我們打擾貴院了,梅院長有事就去處理,不用客氣!”夏侯青不鹹不淡地說道。
“諸位,請這邊來!”賈郝仁立刻笑嘻嘻的上前說道。
“賈院長,聽說貴院有天、地、人三榜,可否帶我們去那邊見識見識?”跟在夏侯青後麵的一位青年饒有興趣的說道。
“當然可以!各位,這邊請!隻是最近在榜之人大多都出去曆練了,可能要晚些回學院。”賈郝仁一副了然的表情說道。
“這樣啊,那還真有點可惜了,還想和貴院學員交流切磋一下呢。”那青年不無遺憾地說道。
“其實天、地、人三榜隻是激勵學員的一種方式,沒有規定說一定要登榜。好多學員隻是一心修煉。”賈郝仁留有餘地的說。
“這麼說,貴院這些人可有在學院的?”那青年立馬興奮的問道。
“這個還得問問才知道,學院學員是很自由的,每月完成一定的課時和學院發布的任務,其餘時間都是自己安排。”賈郝仁軟軟地回了一句。
“哦…”那青年立馬又蔫了,無精打采的。
“學院還有彆的,比如煉丹,煉器,陣法符文什麼的,諸位可有興趣去看看。”賈郝仁轉移話題說道。
回應賈郝仁的是中土眾人毫無興趣的不屑表情,讓賈郝仁心裡很是受傷,尷尬到底了!
此時,遠方傳來十數道身影,隨著距離的拉近,眾人看到走在前麵的花玲瓏身姿挺拔,宛如一朵傲雪寒梅,領著身後經過精心培訓的九人,穩步走來。
他們每一步都似帶著風雷之勢,攪動著周遭的空氣。花玲瓏一襲錦衣,衣袂飄飄,那絕美的容顏上帶著一抹自信與威嚴,眼中光芒閃爍,仿佛星辰落入其中。
身後的九人,個個英姿颯爽,氣勢如虹。他們的步伐整齊劃一,落地有聲,猶如戰鼓擂動,震撼人心。那淩厲的眼神,恰似夜空中的閃電,能瞬間劃破黑暗;他們身上散發出的強大氣息,仿佛洶湧的海潮,一波接著一波地衝擊著周圍人的心靈。
陽光灑落在他們身上,映出一道道金色的輪廓,他們就像九尊被神聖光輝籠罩的戰神,熠熠生輝。他們的身姿如同一座座巍峨的山峰,不可撼動;他們的意誌好似鋼鐵鑄造,堅不可摧。
整個學院瞬間陷入一片寂靜,所有人都被這股磅礴的氣勢所震懾,目光緊緊地跟隨著他們的步伐移動,心中充滿了驚歎與敬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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