縉淩萱聞聽言道:“父皇,那此小鐘,是否與魔寒池的血魅有關?”
縉央看了看縉淩萱,見她一雙大眼睛,正盯著自己,等待著回答。
“為何這丫頭,對這千影血魅,如此感興趣。”
心裡疑惑間,不免微皺眉頭道:“萱兒,父皇問你,你為何對這血魅起了興趣?”
“父皇,萱兒想著這血魅在魔域,畢竟是三大凶煞之首,所以就想著能否將它擒住,到時也能派上用場,因此起了這興趣。”
縉央臉現無奈,搖頭道:“這血魅在魔寒池,怕是也有萬年之餘,若是能擒的話,恐怕早就不在這寒池之中。”
此事你也彆放在心上,若是真有一天,有人能將它擒住,你便把這小鐘贈他便是。至於這兩者的關係,倒是有所描述。”
“這魔寒池,位於遠東,魔、妖兩族交界處,曾經叫做妖淵。相傳妖皇,東皇太一因尋求大道機緣,進入了這十凶之域妖淵。”
“以前這妖淵,池水似火,長寬百丈,卻深不見底,誰也不知道它的儘頭是哪?淵內強大的生靈眾多,可這東皇太一,本體為大日金烏,很是霸道。”
“此池之水對他來說,無疑是把薪助火,突增了這戰力,一路相戰之下,無一人是這東皇的對手。”
“一戰而過,東皇化日極速而下,不多時,前方出現了一方特殊異域,此域其外繚繞烈火,溫度高的恐怖,其外無任何生靈氣息。”
“東皇身後烈日灼灼,踏入了此域之內,域中為五色之界,並有強盛的琉光阻隔,透過這琉光,可以看到此界的一角。”
“五色的樹木、滿遮了彩色的天空,給人一種陰森、神秘的氣息。東皇皺眉之下,並未去觸碰這琉光,而是轉身正要折返之時。”
“卻見一道七彩之光,從五色域飛出,看其輪廓好似一枚珠子,其上有強烈的牽引之力,東皇見此,直接奔著那珠子而去。”
“自己神識感覺到,在此珠的牽引下,使得妖淵中,各生靈躁動起來,宛若召喚一般,使得生靈紛紛朝著此珠聚集而來,這讓東皇太一大驚失色。”
“若是此珠從妖淵飛出,恐怕要引發妖、魔獸潮不可,情急之下,東皇太一祭出了混沌鐘,將此珠強行收入其內。”
“珠子在被困之際,其內化出一頭血魅,掙脫著此鐘,使得鐘內隆隆作響。東皇見此,將混沌之氣不斷加持,使得血魅、珠子,在最後與小鐘相合。”
“小鐘表麵,出現了血魅顯化之影。而此時妖淵中,大量的生靈離此處,也是越來越近,東皇無奈之下,隻好抽其鐘內的混沌之氣,配合血魅,封印了這妖淵出口。”
“兩者而入,使得此池之中寒氣繚繞,變為了一池兩界之象,完全將池中彙聚的生靈阻隔。”
“至於萱兒你手中的這鼎小鐘,若此描述為真,可能是這東皇太一的混沌鐘,也許能通過它,解開這寒池的秘密。”
二人正說話間,淺月走了進來,在見到縉淩萱時,略微施禮,縉淩萱見此,點了點頭。
淺月言道:“魔皇,江易晨,剛從莫桑要塞帶回了緊急的公文,眾人已在正和殿等您商議此事。”
縉央聞聽言道:“嗯,我知道了,一會我便去這正和殿。”
淺月看了眼縉淩萱,施禮後,便離開了正央殿。
淺月走後,縉央言道:“萱兒你所問之事,父皇也已詳細告知,至於這小鐘你暫且保管好,或許真有這麼一個人,能將此鐘,發揮出屬於它的作用。”
話落,縉央意味深長的笑了笑,走出了這正央殿,直奔正和殿而去。
縉淩萱望著縉央,離去的背影,內心嘀咕道:“父皇這話中之意,到底所指何人?”自己有些想不明白。
正當縉淩萱猜測之時,淓檸走了進來言道:“小主,小主,我聽說莫桑要塞,戰局越發的緊張,恐怕魔族大軍,要提前整軍出發。”
縉淩萱聞聽秀眉微皺道:“此事你從何處知曉的?”
淓檸臉現憂色的道:“我剛從那正央殿回來,易晨副帥與林飛皇子,正商討這出發的時間。”
縉淩萱言道:“如此我們一會,便去正和殿問問三哥。”
此時正和殿中,縉央一臉冷色的道:“江易晨,莫桑要塞此時戰局形勢如何?你仔細說明一下,也好讓大家提出合理的建議。”
隻見此人,劍眉濃黑,一雙眼睛繚繞精光,高挺的鼻梁下,厚薄相間的雙唇,其相貌堂堂,身上更有冷冽的殺伐之氣。
江易晨大步踏出,施禮之下言道:“魔皇,莫桑要塞經過數日的征戰,我族傷亡很大。其中格爾木以北,已有多個地區淪陷,其內兵士紛紛戰死。
“格爾木以南,經過我軍生死阻擊未曾有失陷之地。不過,戰死的帝、帥、將已達到數十人。以南、以東,並未發現妖族大軍的蹤跡。”
“此次妖族來勢洶洶,其最高指揮官,是那妖皇之兄孔天傲,還有妖族國師顧清揚。過了這格爾木,便是我魔域,二百九十八郡之一的瓦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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