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明遠見二人,不斷的打量著彼此,這眼中更有光輝繚繞。
不由略笑道:“閣下能來,我很是高興,請坐。這次請閣下,所來的目的,書信上也有所說明,閣下既然能來,想必也已考慮清楚與妥當。”
“我陳明遠,所答應閣下的條件,斷然不會食言,至於閣下所找之人,我已經派人,傳達給身下眾勢力,積極的找尋。”
“若是有這消息,也會第一時間告知你。你也大可放心,若是雷雲峰對此人有所圖謀,我陳明遠斷然不會應允。”
“至於我所希望的,便是閣下能加入我陳某方陣來,至於待遇,則如信中所說,其額外還有一定的酬勞。”
趙德勝聞聽,眉頭略皺,這陳明遠閣下閣下的叫著,自己感覺是真他娘的彆扭,不由言道:“尚書大人,你直接叫我嚴三便可,無需這麼客氣。”
陳明遠聞聽,爽朗一笑道:“好,那我便稱呼你為嚴三,還有一事我想請你幫忙,十日後便是這朝中太後的壽辰,這太後生平有個愛好,就是特彆喜歡看這仙術道法。”
“所以,在這壽宴當日,各朝中的達官顯貴,都會請上一些,有頭有臉的仙者,來為太後祝這壽,所以,到時我想請你同我一起前去,你看如何?”
趙德勝聞聽,內心不由暗罵道:“這他娘的陳明遠,繞來繞去的,原來是為了這事,好,很好。”
隨即冷笑道:“尚書大人,可我總感覺,此事對你有著十足的好處,而對我來說,似乎是可有可無。”
“你我既已合作,可我所找之人,至今八字還沒一撇,就要為你去做,這得罪人的事,這恐怕有些說不過去吧!”
陳明遠聞聽,雖是內心不喜,可事實的確如嚴三所說,自己也曾想過,去請些修仙之人。
可現實就是現實,任自己權力再大再牛,在修真界這條道上,他陳明遠,確實啥屌也不是。
這雷雲峰,都比自己強太多,畢竟每次的壽宴,這雷雲峰都能拔得頭籌,他身邊的仙者,據說來頭可是不小,是這葉雲州的師傅。
陳亦然一直在其旁,為二人倒著茶水,見這嚴三如此言說。
不由笑道:“前輩,可否讓亦然插個話。”
趙德勝,慢悠悠的拿起茶盞,喝了一口茶道:“但說無妨。”
陳亦然言道:“若是您能在太後麵前,力壓群雄的話,那太後定然會加賞於您,到時您把這所找尋之人,趁此事說出。”
“依您是雷府之人,這太後,肯定會讓這雷雲峰,助你找尋此人下落。若此人在找尋期間,出了什麼閃失、差錯,他雷雲峰,第一個也脫不了這乾係。”
“畢竟有頭有臉的人,可都聽著呢!這雷雲峰不可能在得失麵前,失了這分寸,做這掩鼻偷香之事。前輩覺得亦然,所說可有這道理。”
陳明遠聞聽,內心很是讚賞陳亦然所說,若真是太後親自發話,讓雷雲峰找尋此人,那雷雲峰確實要有所顧慮。”
“此事將也會有一定的保障,正好也緩解了,自己心裡的憂慮,到時候自己也能在眾人麵前,討得一個絕對的臉麵。”
趙德勝聞聽,內心一想:“這陳亦然倒是很精明,竟他娘的朝著自己的軟肋戳。”
“自己越發的覺得,這煞星的所在,雖是被漸漸的挖掘出來,可卻麵臨著越來越多勢力的關注,最終難免不會引起這紛爭。”
此時的趙德勝心裡很亂,他害怕這最終的結果,如自己所想的這般。
可若自己不去賭,不邁出這一步,恐怕找尋煞星之事,怕是無望。
經此一想,趙德勝冷色道:“我可以答應此事,不過我有個條件。”
陳明遠聞聽略笑道:“若是此事,在我陳明遠力所能及的範圍,我可以答應你這條件。”
趙德勝略笑了笑道:“我希望尚書大人,在壽宴當天,能讓這雷雲峰有所表態,不用我細說,你也應該能明白我的意思。”
陳明遠聞聽,略想了想,這嚴三之意很是明顯,其意是想讓自己與雷雲峰都有所承諾。
以自己與雷雲峰的地位、權力,定然會讓身下,及外在勢力有所顧忌,這嚴三想的倒是周密、謹慎。”
看對方的神色,自己若是不答應,恐怕這嚴三,也不會去趟壽宴這遭渾水。
經此一想,陳明遠爽朗一笑道:“你所說的條件,我陳明遠可以答應你,既然我有心與你合作,定要拿出些許的誠意。”
趙德勝聞聽,其臉上略顯深意,隨即從懷中掏出了一枚玉簡,遞給了陳明遠。
此玉簡其色彩為墨綠,其身做工很是細膩、圓潤,其表麵有淺金色光輝繚繞。
陳明遠接過玉簡,趙德勝言道:“此玉簡為一枚傳訊玉簡,到時若是有所找尋之人的下落,或是其它之事,可通過玉簡告知於我,也省得彼此間的麻煩。”
“至於這使用方法,你對著此玉簡,連吹三口氣朝可。”
“還有你我既然決定合作,我希望我們友誼的小船,不因利益的風浪翻了船,畢竟利益再怎麼大,也比不過這命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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