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一想,顧紫川來了底氣,眼珠微轉間。
冷色的道:“你們四個,這逼裝的也太大了些,竟他娘的敢一路跟蹤三爺,莫不是以為我嚴府,個個都是慫包憨貨。”
四人聞聽,這他娘的是被那嚴三給發現了。
“你媽,枉費自己裝的這麼起勁、賣力。”
其中一人,臉現狠色道:“既如此,你是想一個人單挑我們四個,還是我們四個群毆你一個。”
顧紫川聞聽,眉頭微皺:“你媽,你莫不是拿顧爺,當傻逼不成,說了一大圈不還是我一個乾你們四個,你是真他娘的懂整。
隨即嗤笑道:“就你們四個胖子堆裡的細狗,怎配和你顧大爺而戰,壓根都不夠這級彆。”
四人聞聽惱怒不已:“你不就是個嚴府的門子嘛!這天天守大門,還說這話,莫不是被這門框崩了腦殼,自己是誰都他娘的忘了,屬實完全飄了。”
如此一想,一人嗤笑道:“都他娘的是細狗,替這主子賣命,若是過於的狂妄,隻會讓你丟了,這一文不值的狗命。”
顧紫川聞聽,爽朗而笑道:“好,好你二大爺的,不讓你知道知道,你爺爺我的手段,你還真以為爺爺慫包一個。”
顧紫川,話說到這,深知不能再耽擱,這牛逼若吹的太滿,不放放氣,隻能把自己給崩死。
想到這顧紫川大喊道:“洛鵬、餘陽,這狗太他娘的壯實了,咬的爺直迷瞪,還不過來救我,莫不是等著給我收屍。”
四人聞聽,不由怒罵道:“你媽,就這兩下子,還說的跟真事似的,老子差點就他娘的,被你給唬了。”
餘陽、洛鵬,一聽顧紫川鬼哭狼嚎的,怕是被這狗給叨了。
經此一想,這心裡不免的擔憂了起來,看來這四條狗又惡又凶,屬實不好對付。
趙德勝見二人,遲疑中發愣,深知這二人的想法和顧慮。
隨即冷色道:“去啊!莫不是真要給這顧紫川,收屍不成,若是你們今,不把這狗給弄死,我嚴三就把你們給弄死。”
二人見嚴三爺臉色發黑,眉毛倒豎,這若是不去,恐怕真要小牛犢翻白眼,完犢子了。
這心裡雖是戰戰兢兢,可深知這嚴三爺,可是說一不二,若他想要弄死的人,妥妥的活不到這五更。
深知這後果,腳底生風之下,直奔顧紫川而去,此時顧紫川,麵對四人時。
雖是臉上故作平靜,可心裡已是慌的一批,怕的要命,心臟砰砰狂跳之下,倆腰子憋的生疼。
此時四人,則是通過眼神的交流,早已商量妥當,先把此人快速解決掉,割下這人頭,也好向國舅爺交差。
有此想法,四人將周身內力,彙聚於雙手,臉現獰笑,猛然朝著,顧紫川揮砸而來,顧紫川,何曾見過這陣仗。
口中怒罵道:“這倆癟犢子,是乾啥啥不行,吹牛第一名,看來我顧紫川,雖一時不會被活活弄死,恐怕也要被打成殘廢。”
無奈歎息間,顧紫川為了保命,快速運轉起,稀薄的內力,由於全身內力的運轉,使得剛才進入,體內的魔氣,快速的擴散開來。
魔氣在擴散之時,正不斷的將內力,成倍的衍變、放大,顧紫川隻感覺全身,有陣陣暖流襲來,越來越熱,就連底氣與膽色,也足了些。
受其影響,顧紫川臉現冷色,直接迎上了四人的攻擊,隻聽砰砰聲而起,顧紫川與其中一漢子,拳頭相碰在一起。
讓人未曾想到的是,漢子呲牙咧嘴下,被震的連連後退。
而其他三人,在拳頭轟在此人身上時,感覺如同轟擊在,鐵板上一般,疼得三人,連連倒吸涼氣,不得不閃身而退。
四人可都是,將這全身的內力,都彙聚在此拳之上,縱使是頭牛,也要被活活的懟死。
可此人,壓根屌事沒有,屬實讓四人目瞪口呆,驚掉了下巴。
“這,這,難不成此人一直都在扮豬吃虎,若是這樣,此人是真他娘的老六。”
顧紫川見自己一拳之下,竟能震退一人,甚至三人拳頭,轟在身上,自己感覺猶如捶背一般,壓根屌事沒有。
這內心不由吃驚的道:“我操,這是何等的戰力,自己竟會有如此的神力,與這強橫似鐵的肉身,不得了,不得了。”
四人被驚的,猶如這腥騷的尿水,淋了一身,牙齒緊咬,正想再次圍攻之時,餘陽與洛鵬,猶如牛一般衝了過來。
這兩人此時雙眼血紅,鼻中冒風,見四人拳腳正朝著顧紫川,砸踢而來。
這由於奔跑的緣故,使得兩人體內的魔氣,隨著氣血與稀薄的內力,運轉開來。
兩人隻感覺,暖流徐徐,躁熱難耐,渾身好似有股力量在蒸騰,似有這高手入境之感,就連這膽色與底氣都強盛了不少。
這突然的變故,讓二人心裡直迷瞪,可見眾人揮拳而擊時,屬實讓自己渾身直癢癢,似乎不上去懟兩下子,這五臟六腑恐怕都要熱化了。
還沒等四人反應過來,兩人已是力彙單拳,猛力朝著較近的兩漢子揮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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