蓧塚司令官亦是全身戒備,他那身原本筆挺的軍裝如今在硝煙的侵蝕下略顯狼狽,精致的麵料上沾染著塵土與血跡,卻依舊無法掩蓋他眼中如餓狼般的凶光。
他那戴著白色手套的手,緊緊握著佩刀的刀柄,因用力過度,指節泛白如霜,仿佛那把鋒利的佩刀已經急不可耐地渴望飲下敵人的鮮血,在陽光的微弱映照下,閃過一道道冰冷刺骨的寒光,似是在向世人宣告它的嗜血本性。
寂靜,宛如一座巍峨聳立的無形大山,沉甸甸地壓在這片充滿肅殺之氣的戰場上。每一秒的流逝都似被無限拉長,區區幾秒的時間,卻仿若煎熬了一個漫長的世紀。
突然,蓧塚司令官仿若被惡魔附身,發出一聲震耳欲聾的怒吼,那聲音恰似一道劃破蒼穹的驚雷,猛地將這壓抑到極致的空氣徹底撕裂。
“受死吧!”他聲嘶力竭地咆哮著,如同一頭發狂失控的猛獸,向著李義猛撲過去。其速度之快,帶起一陣狂風,吹得地上的塵土紛紛飛揚。
佩刀在空中劃過一道致命的弧線,直直地刺向李義的咽喉,那寒光閃爍的刀尖似是死神的召喚,散發著令人膽寒的氣息。
李義的眼神瞬間變得更加銳利,仿若夜空中最閃亮的寒星被注入了無儘的能量。在這千鈞一發之際,他的身體如靈動的靈蛇般迅速向左一閃,動作敏捷得如同鬼魅,幾乎讓人難以捕捉。
同時,他的右腳似一道閃電般迅猛飛起,帶著呼呼的風聲,精準地朝著蓧塚司令官的手腕踢去,心中隻有一個堅定的信念:“一定要把他的刀踢掉,絕不能讓他占據主動!”
那踢出的一腳,力量彙聚在腳尖,仿佛能踢碎這世間的一切阻礙。
蓧塚司令官畢竟是久經沙場的老將,戰鬥經驗豐富得如同深邃的海洋。他瞬間察覺到李義的意圖,毫不猶豫地撤回佩刀,動作快如疾風。
緊接著,他手腕猛地用力一轉,佩刀帶著尖銳的呼嘯聲,反手一個橫斬,刀風如利刃般淩厲,目標直指李義的腰部。
李義隻覺一股強勁的刀風撲麵而來,如同一麵無形的牆壁向他擠壓過來。他來不及有過多的思考,腰部猛地用力向後彎曲,整個身體幾乎與地麵平行,那姿勢好似一座即將崩塌的拱橋。
在這驚險萬分的瞬間,鋒利的刀刃擦著他的衣服劃過,他甚至能清晰地感受到那冰冷的觸感,好似死神的輕撫。
“好險!”李義心中暗呼一聲,冷汗從額頭瞬間滲出,順著臉頰滑落。
他順勢在地上一個翻滾,借助翻滾的力量迅速拉開與蓧塚司令官的距離,帶起一片塵土飛揚。
在翻滾起身的刹那,李義的目光如鷹隼般掃視著周圍,不經意間掃到了地上的一塊石頭。那石頭呈暗灰色,表麵粗糙且布滿了小坑窪,在這片滿是廢墟的土地上並不起眼。
李義來不及有絲毫的猶豫,伸手迅速撿起石頭,手臂上的肌肉瞬間緊繃,鼓起如堅硬的石塊。他用儘全身力氣,將石頭朝著蓧塚司令官扔去。
石頭在空中劃過一道略顯笨拙但充滿力量的弧線,帶著呼呼的風聲,如一顆出膛的炮彈直逼蓧塚司令官。
蓧塚司令官見狀,臉上閃過一絲惱怒,不得不側身躲避,他的動作略顯倉促,軍靴在地上劃出一道深深的痕跡。
經過這幾個回合驚心動魄的激烈交鋒,李義的胸膛劇烈起伏,如洶湧澎湃的海浪,汗水如雨水般不停地從額頭、臉頰和後背滾落,濕透了他的衣衫。
他深知,蓧塚司令官的實力遠非普通鬼子可比,其戰鬥技巧和經驗猶如一座難以逾越的高山。
若是繼續這樣常規地戰鬥下去,自己的體力遲早會像燃燒殆儘的蠟燭,被消耗得一乾二淨。他的大腦如飛速運轉的齒輪,在這緊張的時刻,突然,一個大膽而冒險的想法在他腦海中如閃電般形成。
“蓧塚,你可還記得當初被我打得慘敗的場景?你像隻喪家之犬一樣投奔你的同胞,可結果呢?你還不是害死了他們!如今,你又要重蹈覆轍,馬上就要成為我的手下敗將了!”
李義用儘全身力氣大聲嘲諷道,他的聲音在空曠的場地中久久回蕩,仿佛要穿透這濃厚的硝煙,將蓧塚司令官那所謂的尊嚴徹底擊碎成無數的碎片。
每一個字都如同一把鋒利的匕首,直直地刺向蓧塚司令官的內心深處。
蓧塚司令官聽到這番話,整個人瞬間仿若被點燃的火藥桶,熊熊怒火從心底噴湧而出。他的臉色漲得通紅,如同熟透的番茄,那紅色似乎要滴出血來;
眼睛瞪得極大,仿佛眼眶都要被撐裂,眼球似要從眼眶中蹦出;額頭上的青筋根根暴起,像是一條條憤怒的蚯蚓在瘋狂蠕動,清晰可見。
他的身體因憤怒而劇烈顫抖,手中的佩刀也跟著微微晃動,那晃動的刀身反射出的寒光,恰似他此刻紊亂的心境。
“八嘎!你這可惡的家夥,竟敢如此羞辱我!”他聲嘶力竭地怒吼著,完全不顧及周圍的一切,仿若陷入了瘋狂的深淵,不顧一切地朝著李義衝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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