咋整?
喂吧,她害怕!
不喂吧!他會死!
兩個小人兒在腦子裡打架,最後陸嫤嫣還是將藥放在了墨軒麵前,然後轉身去了廚房,準備拿個勺子出來喂藥。
可等她從廚房拿著勺子出來的時候,她發現那碗藥已經沒了。陸嫤嫣看了看依舊閉著眼睛的黑蛇,又看了看已經空了的藥碗。
心裡鬆了口氣,不管怎樣,不需要自己掰開蛇嘴喂藥就行了。
陸嫤嫣將墨軒連帶著那個木盆一起搬去了隔壁原本給楚楚準備的房間,然後將楚楚搬回了自己的房間,今天是不想在收拾屋子了,明天再說吧累死了!
原本是想著出去溜溜,放鬆一下子,誰承想還撿回來這麼個麻煩。。。
額,也不能說是麻煩吧,主要還是她對蛇的恐懼心理在作祟。
總之,現在人也撿回來了,她就得努力去攻略他,不過說實在的,她其實還是不太懂如何去攻略彆人,當初攻略楚楚的時候,她其實並沒有太過花心思。
主要還是楚楚這丫頭比較單純,她就陪她聊聊天兒,解解悶兒,她好感度就這麼水靈靈的上來了,如今這人可不一樣,未來可是個大佬,估摸著應該沒那麼容易,不過兵來將擋水來土掩,暫時先把他傷治好再說吧。
折騰了一天,陸嫤嫣累的不輕,安頓好了墨軒和楚楚以後她便倒頭大睡,啥也不想了。
隔壁屋子裡,墨軒在陸嫤嫣關上門以後這才睜開眼睛,打量著這陌生的房間,冷漠的蛇眼在屋裡掃了一圈兒後又瞄了一眼自己躺著的這個木盆,臉色有些不太好。
嗬!好大的膽子,居然敢給他睡木盆?真是找死,他活了這麼久,還沒睡過木盆呢。還有下午的時候,那個女人對他做的事情,他就覺得火冒三丈。
原本他就傷的十分重,那個女人居然將他裝進麻袋裡,然後一路狂奔,要不是他命大,恐怕早就死了。
一想起方才那個女人下午的時候還對他上下其手,他就覺得怒氣衝衝,她真的是好大的膽子,怎麼能對一個陌生男子如此。。。長這麼大還沒人敢對他如此無理,若不是傷的太重,他恐怕早就一巴掌拍死她了。
不過轉念一想,她也是為了救自己,若不是她,恐怕自己如今要麼是失血過多而死。要麼就是被兄長的人找到,總之,無論是哪一種,都活不到現在,況且自己如今這模樣,她也不一定知道自己是男子,算了算了,看在她救了自己一命的份上就放過她吧。
墨軒想恢複人身,然後離開這裡,他還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可他無論怎麼努力也無法化形,就連動一下他都渾身疼的厲害。
無奈之下,隻能繼續窩在木盆裡,看來這次兄長真的是下了死手了,為了那個位置,連唯一的親弟弟也不顧了嗎?
這些年他從來不曾想過要與他爭奪什麼,為何還要對他趕儘殺絕,他想不明白。
一牆之隔的陸嫤嫣此刻已經睡得很香了,幸虧她睡覺之前讓係統自動屏蔽了所有的消息,如果不然她恐怕會被墨軒那反複變化的好感度吵的睡不著覺。
這得多虧了她有了楚楚這個前車之鑒,之前攻略楚楚的時候就是,大半夜的那丫頭就莫名其妙的漲好感度,係統的播報聲吵的她睡不著覺。
一夜好夢,第二日一眼,陸嫤嫣打著哈欠跟楚楚打了個招呼,然後就起床洗漱去了,洗漱完了以後給自己簡單的煮了一個早餐,吃飽喝足以後這才想起家裡還有個病號。
於是又給墨軒熬了一碗藥,不過她站在門口徘徊了好一會兒都沒敢進去,要不是係統一直催促她,她恐怕死都不會進去。
深呼吸了好幾口,她才輕輕推開門走了進去,一進去就看到墨軒睜著一雙蛇眼吐著鮮紅的舌頭死死的盯著她。
家人們,誰懂啊?昨天他還是一條半生不死的蛇,不會睜眼,也不會吐舌頭,如今卻睜開了眼睛吐著舌頭盯著她,那種恐懼,無法形容。
“我去!嚇我一跳!”陸嫤嫣條件反射的就蹦出了老遠,差點把手裡的藥碗給打翻了。
反應過來後陸嫤嫣又覺得有點兒尷尬:“咳咳,那,那啥,你,你醒了啊,我,我來給你送藥!”陸嫤嫣又重新挪了回去,小心翼翼的將藥放在了一旁的桌子上,然後退到了門口,心說,我是來送藥的,我是來救你的,你可彆咬我啊!
墨軒的腦袋搭在木盆的邊緣上,一雙蛇眼緊緊盯著麵前的女人,昨天他傷的太重,意識有些模糊,他隻看到了她的背影,知道是個身材不錯的女人,如今看到他她的容貌,心裡也十分驚訝。
女人他見過不少,好看的女人他也見過不少,那些想巴結他們家的人,一年到頭沒少往他和兄長身邊送女人,蛇本就性淫,對於他們蛇族來說,女人對他們來說也就是個發泄的工具。
他收到過不少各種各樣的美人,隻可惜,他卻從未碰過,他雖也是蛇,但是卻對這方麵的東西不太感興趣,可眼前的女人卻讓他眼前一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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