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
朱慧聰也拍響了桌子。
周圍的人紛紛把目光投了過來。
什麼情況？
四個老家夥圍著一個小姑娘，又拍桌子又吵架的。
“我早就知道你們三個老東西沒安好心！”朱慧聰冷冷一笑，“怎麼著啊，還想搶人呢？”
牛華德撇嘴道：“我們老東西？有你老嗎？朱大姐！”
周興麗哈哈一笑：“哪能呢？我們是想問問穆丫頭的意見，不一定非要學你最擅長的金銀器和漆器嘛。”
覃建國“咳咳”了一下，正經道：“我說句公道話哈……”
“你公道個毛！”朱慧聰直接站了起來，拉起飯都沒怎麼吃飯的穆悠然，“走丫頭，去我工作間！”
其他三個老家夥嬉皮笑臉地伸手攔住了兩個人。
朱慧聰正要發火，穆悠然忽然道：“各位老師們，如果我全部都想學怎麼辦？”
四個老人都愣住了。
穆悠然對著四人欠了欠身：“咱一處11位修複大師，但目前就隻有您四位沒有弟子了。牛師傅，您最得意最看好的徒弟，因為想掙大錢，去了國外是吧？覃師傅，您的兩個關門弟子，現在都去當了古董商對嗎？周師傅，您的關門弟子跟了您六年，得到京華戶口之後就頭也不回地離開了，對吧？朱阿姨，您我就不說了，金銀器和漆器的修複是一處最枯燥最磨人的，你這些年不知道失望了多少次了。
我很幸運，也很感激能得到幾位的青睞。可能我是有些貪心了，大家也會覺得我有些好高騖遠。但我是真的想同時跟著幾位學習。我沒有牽絆，除了睡覺吃飯上廁所，我可以把所有的時間都用在學習上。而且我有自信，未來的某一天，我一定會超越您幾位！”
朱慧聰看著穆悠然沒有說話，然後又用眼神和其他幾個老師傅溝通。
穆悠然臉上的強烈自信，居然有種莫名其妙的說服力。
“兩年！二十二門課程！把資質給我拿下！”良久，朱慧聰終於說話了，“一周六天，我要三天，其他三個人，一人一天！”
牛華德臉一板：“憑什麼？我至少要兩天！”
覃建國：“！￥……&”
周興麗：“&……￥！”
穆悠然嘿嘿一笑：“幾位，我又不是什麼了不得的寶貝，先彆爭了。如果朱阿姨願意，我肯定是要拜她為師的。”
朱慧聰一臉得意，小丫頭懂事兒啊。
“您幾位都比朱阿姨年輕，還有大把時間去找關門弟子呢，對吧？我就厚著臉皮，給幾位當個實實在在學技術的記名弟子怎麼樣？”穆悠然居然一點不臉紅。
這臉皮，好像是有點厚啊。
朱慧聰也樂了，看著一臉懵地幾個老師傅：“悠然，叫師父。”
穆悠然趕緊甜甜地笑了：“師父！師父！師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