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進聰眉眼一抬，旋即笑了：“額，其實我也是試一試，萬一你同意了呢，哈哈哈。”
宋婉清也知道武進聰沒有生氣，也笑了：“老師，您是不是投稿了？哪個版塊？什麼作品？”
武進聰挑眉道：“怎麼，你要給我拉票啊？”
他的確是投了作品，還不止一個版塊。
蟄伏近十年，他創作了不少佳作。
其中有部作品，他甚至有再一次衝擊諾爾貝文學獎的信心。
不過為了公平起見，他用了個新馬甲投稿，還主動婉拒了當評委的邀請。
畢竟，以他的名頭，免不得會被多加一些“印象分”。
宋婉清眉毛更是挑得飛起：“需要我來拉票的話，您就不是我的老師了，哈哈。”
“我先保密吧。”武進聰看了看手機，言語裡多了些自豪，“我收了個新徒弟，完全關門的。”
宋婉清這下不吃飯了，本身已經挺飽：“老師，我當年都指把門關到一半哦。”
“不知足啊？！就這，你都當上了出版協會一把手了呢。”
“30靠我天資聰穎，再加30後天努力好嗎？老師您的教誨，最多值40就不得了了。”宋婉清撇了撇嘴，“惡狠狠”吐槽。
武進聰道：“喲喲喲。呀？功成名就，你就要欺師滅祖了？”
“嘿嘿。”
“行了，你的小師妹馬上到了。”
宋婉清愣了：“師妹？多小？”
“24歲。不怕告訴你，她的文學天賦，同年齡段未逢敵手，比起當年的你也不差！甚至，還要強上那麼一絲！”
“真的？”宋婉清有那麼一丟丟不相信。
武進聰把最後一勺子米飯送進嘴裡，囫圇吞下之後擦擦嘴：“反正我心疼得緊。要說起來，要不是當年那臭小子把你拐走了……說不定你已經是炎夏第一個獲得諾爾貝文學獎的作家了。啊，現在可不敢罵臭小子了，他可是能分分鐘弄死我這個老東西的人了！”
宋婉清略略有些慚愧，但並不覺得自己後悔：“這些年的確作品是少了些，但我很幸福，也很知足。”
武進聰點點頭：“我理解你……”
篤篤。
秘書來敲門了。
宋婉清說了句“請進”，跟著就看到門口站著一個穿著白衣白褲白鞋子的白嫩女娃。
瓜子臉，妹妹頭，五官精致，身材窈窕。雖然沒有自家女兒漂亮，但也差不了多少。
想必，這就是老師說的小師妹了。
秘書將白嫩女娃引進辦公室，然後在宋婉清的示意下收拾餐盤。
趁著這個間隙，大師姐和小師妹互相打量著對方，兩人臉上都是笑容。
秘書走後，白嫩女娃俏生生開口了：“師姐您好。”
宋婉清的歲數，差不多剛好是白嫩女娃的兩倍，所以對這個小師妹喜歡大過好奇。
“你好啊，小師妹。你可真漂亮，叫什麼名字啊？”
“我叫肖兜兜，師姐。”聽到師姐誇獎自己，白嫩女娃臉蛋上染了一層紅暈，又趕緊道，“我看過師姐您年輕時候的照片，可比我漂亮多了。現在的您，更是端莊典雅。”
“喲喲喲。小豆豆？小兜兜？這名字可真可愛。”宋婉清樂了，看向了武進聰，“小嘴兒也真夠甜啊！”
肖兜兜彎月眉之下的明亮眸子動了動，沒有說話。
武進聰看了一眼自己的新弟子，哈哈大笑：“你可彆被她騙了！這丫頭傲氣得很，隻崇拜強者！在你麵前，她當然不敢放肆啦。”
宋婉清看向了肖兜兜，後者俏皮地眨了眨眼睛。
“差不多吧，我當年也是眼高於頂。唉，真是一失足成千古愛，再回首孩子她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