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隊長心急如焚。
他如何也沒想到,營長居然把他說的話當做耳邊風。
這是王隊長所不能容忍的,氣得天靈蓋都快衝開了。
“營長我說的都是真的,如有半句虛言,天打雷劈。”
王隊長舉著手指發誓。
“你要再這麼說,我可要生氣了!”
營長的眼神突然變得有些冰冷,看得出來他已經特彆生氣了。
“你要是不跟我喝了這一杯,那就是不認可我這個營長。”
營長卻以為對方不願意和自己喝酒,便找了個理由推脫。
王隊長急的舌頭快冒煙了,可偏偏無論說什麼營長就是油鹽不進。
這令他憤怒不已,甚至握緊了拳頭,想要對營長動手。
另外一頭我還還在和這些士兵廝殺著。
這些士兵極度恐懼早已經四散開來。
“咱們的子彈打不穿他,他的實力又如此,之前逃也逃不掉,這該如何是好。”
不少士兵已經鑽入到了草叢之中,偶爾回頭發現吳寒沒在身後,但也不敢有所停留。
他們知道一旦腳步停下來,吳寒極有可能出現在身後,直接取走他們的小命。
因而他們隻能選擇奪命而逃,甚至連頭也不想回。
隨著時間的流逝。
吳寒擊殺的敵人少說也有二三十。
漸漸的,這些敵人分散的範圍越大。
此刻的吳寒依然保持著先前的速度,但比起之前效率確實低了不少。
即便如此,吳寒依然是不慌不忙。
與他而言,一邊應對著敵人,同時尋找著他們頭頂上的詞條直接獲取。
隻不過這些士兵太過於普通,差不多十幾個人才能夠提供一兩個白色詞條。
“少是少了點,螞蚱也是肉!”
另外一頭,鷓鴣哨還是按兵不動,並不著急動手。
兩人實力雖強,麵對著這些士兵近戰無敵,可礙於對方手裡麵有槍。
但若是想要動手,他們兩人也有辦法。
這裡的草叢較為密集,他們可以穿梭其中,然後進行突襲。
隻要小心謹慎,敵人也奈何不了他們的。
另外一頭,王隊長知道,無論自己如何說,營長是聽不進去的。
突然間他就伸出手把對方手裡麵的碗接過來,裡麵的酒直接一飲而儘。
他隻覺得烈酒入喉,一陣猛烈的灼燒感,但比起內心中的怒火,已經不值一提。
隨後王隊長把手裡的碗直接朝著地麵上一摔,心裡邊有了一股痛快之感。
他感覺心裡麵的那些怒火似乎也少了很多。
“營長快跟我出去看看!”
王隊長一把拉住了營長的手,帶著酒氣衝天的他,就要衝出帳篷。
可是營長卻猛地一甩手,就掙脫開了。
他一副挺不樂意的樣子,漸漸的營長的臉上露出了憤怒的表情。
王隊長看到這一幕露出了生無可戀的表情,這引戰是死活不聽自己的話,全然是個醉鬼。
可是王隊長依然沒有任何放棄的意思。
他用儘了力氣拖著營長便衝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