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我看到他這樣的回答時,
心中頓時升起一絲疑慮。
因為我深知,邊境線管控得極為嚴格,哪怕是選擇走水路,想要經常往返也幾乎是不可能的事情。
通常來說,這些能夠載人返回的船隻班次都是可遇不可求的,他這樣輕易地回答顯然不符合常理。
更何況,根據我所掌握的信息,那些充當蛇頭的人大都來自於邊境地區的邊民,憑借著邊民證,他們才能夠相對自由地在邊界線上通行。
即便存在專門用於偷渡的路線,那也僅僅是他們謀生的一種手段而已,絕不可能每天都安排班次,更隻會針對特定的時間和特定的人員開放。
想到這裡,再看看眼前這個人,
我越發覺得他的行為舉止十分可疑。
感覺他一心隻想儘快把我帶到漁船上去,仿佛背後隱藏著什麼不可告人的秘密。
我立刻飛踢一腳,那男人便重重地摔倒在地上。
我手肘勒住他的脖子,惡狠狠地詢問著:“你是誰?是慕將離讓你來殺我的?”
他咬牙切齒,麵目猙獰,仿佛從地獄中爬出的惡鬼,“你這臭婊子!還是被你看出來了!”
“我在問你話,是不是他讓你來殺我?”我手用力掐著他的脖子,仿佛要將他的喉嚨捏碎。
“是!就是他讓我殺了你!這樣就沒有人知道他活著的秘密!”男人聲嘶力竭地喊著。
我如遭雷擊,呆立在原地。
“所以我走到前麵會必死無疑,對嗎?”
他冷笑著,那笑容猙獰至極。“你知道雪哥付出多少努力,才有今天的地位嗎?怎麼可能因為你這女人而放棄權利!”
我怒不可遏,對著他的胸口狠狠地踢了一腳,
他嘴裡噴出一口鮮血,然後便暈厥了過去。
由於離河邊很近,我靠在角落裡。
呆呆地看著那條幽暗的河邊。
果然有人排著隊上著漁船,
然後喊著開船了,船緩緩地行駛到中央。
瞬間,船如被點燃的火藥桶般爆炸開來,一船人就這麼如泡沫般消失不見。
我頹廢地坐在陰暗的角落裡,低聲抽泣著。
萬萬想不到,慕將離居然想殺我,
口口聲聲說愛我的人想殺我!
我冷笑著,這種痛感無情地刺穿我的心臟,讓我心撕裂般疼痛不已。
眼淚也不自覺的滴落,痛苦的窒息感包裹著我全身,讓我喘不上來氣。
為了他我來到這裡?
結果變成這份淒慘樣子,越想越難過,哭的稀裡嘩啦!
……
正哭得梨花帶雨時,猛然間察覺到一股氣息從背後悄然逼近。
下意識地轉過身去,
並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揮出一拳。
然而,令我始料未及的是,對方竟然輕而易舉地握住了我的拳頭,緊接著又順勢一拉,將我的手緊緊攥在了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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