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始皇也不阻止尉繚。
隻聽尉繚又說:“還有這句“嗟乎!一人之心,千萬人之心也。”是不是跟扶蘇殿下所說的得天下者得民心,不謀而合呢?”
“還有這句,這句,這句”
尉繚一下子說出了好幾句,似乎他已經研究這篇文章研究了不下數十次。
其實。
尉繚還真的是。
他的弟子王敖就在扶蘇府上,自從知道了這些詩詞是扶蘇殿下所寫,第一時間就給他送來了這篇詩詞。
至於其他詩詞,倒是真的沒看到。
但是這篇,他已經研究了好幾遍了!
隨著尉繚的話語不斷響起,在場的幾位三公九卿,也是紛紛陷入到了沉思之中。
秦始皇也是眉頭緊皺,似乎正在對照自己的所作所為。
直至尉繚說完。
秦始皇點了點頭道:“朕已經命人停止了阿房宮的工程,而且這些天也是勤儉節約,杜絕鋪張浪費。”
“從今日起,其他皇子皇女也要嚴格執行!”
“此篇詩詞應當成為朕的警示名言!”
尉繚一聽這話,深深的一拜道:“陛下有此胸懷,也不枉老臣今日冒死諫言了!”
秦始皇深深的看了尉繚一眼,點點頭道:“你們幾個也都研究一下,咱們看看還有哪些沒想到,沒有顧及到的,提早自查一下!”
其他幾個三公九卿紛紛點頭,抱拳一拜道:“陛下聖明,陛下胸懷若穀,此乃我大秦之福也!”
西甌。
也就是象郡西北區域的牂牁江內。
李信一身戎裝,手持長槍,看著在夜色下悄然渡江的大秦將士們,神色平穩而堅毅。
在他的身邊,副將羌瘣(hui)目中帶著擔憂之色道:“將軍,我們此次的任務是接手嶺南軍務,為何要行軍至此?”
“這樣做,恐怕”
李信看了一眼羌瘣,笑著問:“你難道甘心嗎?”
羌瘣一怔,握緊了拳頭。
他搖了搖頭。
李信伸手拍了拍羌瘣的肩膀道:“此次接手嶺南軍務,隻要任囂和趙佗在都城,就不會生出什麼亂子。”
“況且還有王賁率領的一萬禁衛軍掠陣!”
“我去接手,還是屠封去接手,都沒有難度!”
“難得的是如何讓這些剛剛打了大勝仗的嶺南軍心服口服!”
“而且屠封是屠睢的長子,在這些嶺南軍中也是頗有聲望,他可以靠著父親的餘威,做的會比我更好!”
“所以,我給他留了兩萬人去處理好任囂和趙佗離開後留下的麻煩!”
“而我們,則是要來一次軍事冒險!”
“若是此次我們成了,嶺南三軍誰敢不服?”
“我李信也才能被他們重新認可,而我們也能被陛下認可,一雪前恥,再度站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