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如果自己此刻轉身，肯定會被她避開。
自己絕不會比她更快！剛才的對招讓柳夜瀾徹底明白了這一點。
但是……
自己有能贏的地方嗎？
“大盜賊跟小刺客不一樣，不會殺人的。這次要你暈倒。”香噴噴的氣息噴在柳夜瀾的臉上。
女人這麼說，便是要發動下次攻擊的征兆。
答案——
有。
柳夜瀾有能贏的地方。
女人這次沒有用腿，而是用手刀。她把手刀對準了柳夜瀾的脖頸。脖頸又是人類的最軟肋之一。
這一記要是敲得結實，柳夜瀾準能暈過去。
然而，女人的手刀卻打空了。
或者說，她打中了柳夜瀾，卻像是打在了虛無之上，一點感覺都沒有。
原因是，女人的手刀擊中的隻是柳夜瀾的衣服。
沒錯，隻有衣服。
柳夜瀾將自己的常服甩出反製造了一瞬間的視野盲區，隨後出現在了半空中。
女人一驚。
“這是？”
她此時穿著黑色的貼身敞領無袖束腰衣，接著雙掌推出。
此刻柳夜瀾與女人的距離已近在咫尺，再加上女人因為驚訝而慢了一拍，已經避無可避。
隻好與柳夜瀾對掌。
兩人對掌，柳夜瀾向後退了三四步，而女人如同被掀飛一樣躍過了巷子的牆頭。
“咳咳，怎麼比我一個盜賊還卑鄙啊……”牆頭那邊響起了輕咳聲，之後聲音越來越遠。
接著說話的聲音越來越遠，柳夜瀾知道自己現在趕過去也追不上。
隻好抓起自己的常服套在身上，放棄了追蹤。
那個女人，果然是輕功高手。
居然能利用與自己對掌時所產生的衝擊來逃脫。
不過，她既然會選擇逃，就說明她被自己的掌力所傷。
果然如同柳夜瀾推測的那般，這個女人高明的地方隻有輕功，而內力或是貼身短打的功夫都稀鬆平常。
但，還是……
被她逃走了。
柳夜瀾感覺自己好沒有用，連被偷走的東西都不能替他取回來。
得回去謝罪才行。
柳夜瀾一聲不吭，默默拾起了掉在地上的兩柄匕首。
她這才注意到，蘇跡已經在小巷口看著她：“你這麼厲害，我還能教你什麼？”
那雙紅色的眼睛中閃過一絲波瀾，看樣子從戰鬥一開始的時候蘇跡就已經守在小巷口了。
反而是她們兩人都沒有注意到他的存在。
他是故意讓錢袋被偷了麼？
這有什麼意義？
是放長線釣大魚？
她該不會惹禍了吧？
她好笨……
雖然陷入了自我責怪，但開始開口了：“我想學……術法。”
“術法？”
蘇跡這一次眼睛中是真的閃過疑惑了。
這個世界真沒有‘超凡’麼？
“是的……您會，隻是您忘了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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