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誒走慢點”
他說:“等我們領好證,慢慢走回來都行啊。”
把人塞進車裡,快速發動車子,前往辦事處。
一腳刹車,停在辦事處門口,人不多,辦理好後,周嶼淮踏實了。
要是晚晚以後再拋棄他六天,他就要拿起法律武器追她到2022年,去婦產科找嶽父嶽母要個說法。
“媳婦,結婚照我們在京市補拍好嗎?現在照相館都關門了。”
喬晚麵對快如閃電的結婚,還有點懵。
看著手裡的像獎狀一樣的結婚證,勾了勾唇,和他四目相對,眯眼笑:“好啊。”
周嶼淮看了眼時間,“爺爺應該醒了,我們去接他,順便回部隊還車。”
從媳婦手中抽走結婚證,“我來保管吧。”
她還想多看幾眼呢,算了,隻能晚上再看了。
“嗯,走。”馬上就能見到喬振山,喬晚心裡說不出的激動。
周嶼淮開著車,視線時不時看向副駕駛的人,“怎麼了?”
喬晚深呼吸,“不知道為什麼,有點緊張,你說,爺爺會不會忘了我的樣子?”
雙手摸著臉,“我真是緊張過頭了,這個爺爺,跟那個爺爺不一樣,當然不知道我長大的樣子啊。”
周嶼淮抽出空手摸了摸她的頭,“傻瓜,爺爺已經在醫院見過你了,怎麼會記不得你的樣子。”
喬晚嘟了嘟嘴,“也是。”
一到軍區門口,就看見喬振山的車出來,周嶼淮停下車,喬晚打開車門下去。
喬振山從車裡看見孫女,警衛員車還沒停穩,老首長就已經下了車。
爺孫倆隔著幾米距離,都有些邁不動腳。
喬晚眼睛不敢眨一下,眼前的親人和21世紀的一模一樣。
唯一不同的是,從唐裝變成了軍裝,臉上也沒有被病魔糾纏的憔悴,反而神采奕奕。
“爺爺爺。”喬晚率先衝過去,抱住朝思夜想的人。
喬振山戎馬一生,多次九死一生都沒哭過,唯一能讓他流淚的隻有摯愛和親人。
“誒,爺爺在。”喬振山喉嚨沙啞,“爺爺對不起你,是爺爺害了你”
“不是的,爺爺沒有錯,有錯的是他們。”喬晚不想世上唯一的親人,因為惡人的錯,自責和內耗。
從他懷裡離開,鼻子紅紅地看著親人,“爺爺我好想你啊。”
忍不住哭出聲。
想到喬振山病死的時候,她沒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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