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空間,周嶼淮就去叫他媽來吃東西。
鐘雨晴以為是這幾天沒休息好的緣故,昨晚吃完飯,洗了個澡,閉上眼就睡著了,睡眠質量出奇的好。
這一覺,給她精氣神都補回來了,就是又起晚了,平時她真沒賴床的習慣。
都不好意思了,連續兩頓吃的都是兒媳準備的。
她先讓兒子進來。
“媽,什麼事?”
話音剛落,一巴掌打在他胳膊上。
“好端端的你打我乾嘛?”周嶼淮抱著胳膊,一臉懵逼,難道鐘女士發現自己偷偷塞錢給周首長了?
還是周首長出賣了他?要真是這樣,那就過分了啊,出賣戰友,就該‘槍斃。’
“有些事我不好跟晚晚說,隻能說給你聽。”
周嶼淮一聽,不是周首長出賣他,心放下了。
可母親一副支支吾吾的樣子,還是關於喬晚的,心又提了起來。
麵色如常問道:“什麼事?”
鐘雨晴略微遲疑一下,開口道:“晚晚從小就被顧家那一家子畜生折磨,幸好老天有眼,被好心人救了,才平安活了下來。”
一想到喬晚被折磨的場麵,她就心驚膽顫,心疼不已,卻無法感同身受,一個八歲女孩被人打成那樣,怎麼撐得住的。
跟喬晚的母親不熟,但都同為人母,要是她母親還在,心都要痛死。
“你們剛結婚,晚晚身子弱,你又是血氣方剛的年紀,你咳你悠著點。”
周嶼淮跟著親媽的話,思緒一上一下的,聽到最後,他臉上立刻呈現出大寫的尷尬。
“不是媽,在你眼裡,你兒子就這麼禽獸?”
問題是他什麼都沒做啊!!
昨晚被爺爺防著,今早被老媽嚴厲教育,他能說一句,心裡苦嗎?
鐘雨晴白了他一眼,“反正我把話先說在前頭,你們夫妻的事,我管不著,但你暫時不能讓晚晚懷孕。”
周嶼淮剛想開口解釋。
“你先聽我把話說完。等回到京市,媽就去找老中醫,給晚晚把把脈,調理調理身子,身子真沒問題後,你們再要孩子也不遲,反正我跟你爸都不急,我相信老首長也是以晚晚身子為重的。”
“總而言之,孩子遲一兩年要都沒關係,要是沒確定晚晚身體健康前,你敢讓她懷孕,我就我就讓你爸收拾你!”
就擔心兒子著急要孩子,哪怕喬振山說喬晚的手腳都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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