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嶼淮愣住,“你現在出來做什麼?”
他關門反鎖,是想安靜躺在病床上陪她聊天。
從毒窩回來,喬晚一直擔心他的傷口,沒理解他的意思:“我帶你進來敷靈泉,不行啊?”
周嶼淮心疼極了,摟人進懷裡:“傻媳婦,手環消失了,你怎麼跟我去省城?我怎麼接你回家?”
沒有手環,從哪裡進空間,出來就到哪裡。
那黑色手環媳婦說是花了根金條買的,周嶼淮覺得自己好窮,沒錢給媳婦再買個手環。
“哎呀!”喬晚猛拍腦門:“瞧我這記性。”
“算了沒事,我明天重新買。”
周嶼淮舍不得她浪費錢:“彆買了,明天你從空間出到病房,後麵我會解釋。”
“真的可以嗎?”喬晚有點不放心,這裡人多眼雜,莫名出在醫院軍區的人不納悶才怪。
周嶼淮深深的眼眸看著她,覆在她腰間的手收緊了幾分,讓喬晚更貼近自己:“你都想辦法來救我,我要是連這點小問題都解決不了,會不會太沒用了?”
喬晚微仰頭和他對視:“那要是有人抓我去做切片,我做鬼也不會放過你。”
“嘶你乾嘛!”他掐她的腰,喬晚一時忘了他傷,一巴掌拍在他胸口上。
周嶼淮悶哼了聲。
“對不起對不起!”喬晚急忙脫他衣服檢查,“給我看看。”
周嶼淮按住胸口上的手,遞到唇邊親了親:“我不會讓你做切片,更不可能讓你做鬼,你隻能做仙女。”
喬晚撲哧笑:“什麼叫隻能讓我做仙女,你以為玉皇大帝啊。”
周嶼淮一噎,他玉皇大帝,媳婦仙女,這不是差輩了嗎?他可沒這麼變態。
捏了捏她鼻尖:“聽我的,彆花錢買了,軍長讓我去接你,就代表他猜到你自己回來了,既然回來了,從哪裡回的不重要。”
家屬院的家屬不會傻乎乎去問軍長,喬晚是不是從省城回來的。
“好吧聽你的。”喬晚又問:“軍長真不會抓我去審問嗎?”
現在沒什麼事,喬晚沒了在客車上那種天不怕地不怕的氣勢,萬一領導想不通,放她單線抓她去做切片怎麼辦?
“他有證據嗎?”周嶼淮聲音淡淡,顯而是不害怕田軍長猜到喬晚有不尋常,“軍區抓人也得講究證據,沒人證物證,僅憑感覺抓你,如果是這樣,打仗也彆打探虛實,憑直覺一炮轟不就完了,你說呢?”
這男人不內耗不糾結的心態,喬晚在他懷裡輕輕笑著。
“隻要我們做好自己分內的事,軍長巴不得你背地裡天天下敵人子彈,他永遠裝不懂,我們永遠不明說,誰拿誰都沒辦法。”
聰明的領導都喜歡能解決事,且還不惹事的人。
隻有蠢領導才會把能人得罪乾淨。
跟了軍長這麼久,周嶼淮對領導還是有一定的了解的。
“嗯我知道了。”
各家吃完晚飯,有的在院子裡坐著聊天,有的在家屬院走走聊聊消食,又聽見柳菀清在家屬院蛐蛐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