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色毛巾上沒有沾染血,喬晚不由得誇自己,穿越來找花花要靈泉果然明智。
不過不希望周嶼淮下一次還受這麼重的傷,要靈泉的初衷是讓自己和在乎的人身體健康,而不是靠靈泉養傷的。
擦完兩條胳膊,喬晚給他敷上毛巾。
然後才開始擦他上半身,是靈泉倒不怕碰到縫合的傷口,反而能加速愈合,喬晚溫柔擦拭,燙掉的肉多喝靈泉能慢慢長出來。
怕弄疼他,微微附身輕吹他胸口。
周嶼淮莫名覺得酥麻感上頭,控製不住扭動了下身子。
喬晚認真做事,輕拍他額頭:“彆動。”
“痛嗎?”喬晚想問的是當時痛嗎。
“真不痛。”周嶼淮握住她的手,貪戀喬晚這樣照顧他,但並不想她難過。
把發生的經過說出來:“我是昏迷了他們才動手。”毒販想折磨他醒來,這句話他沒說。
怎麼說呢,也許是命運眷顧,沒有讓他感受到被毆打的過程。
被注射毒品的時候,自己好像產生了幻覺,又是半昏迷狀態,疼痛感都是醒來後才感受到。
“我昏迷夢到了你,聽見你罵我狗男人,心思都被你勾走了,沒精力痛。”
喬晚白了他一眼,抽出手,將毛巾敷在他胸口上。
開始擦他腹部上的槍傷,嘖,她是變態了嗎?關注點一下子就變了。
受傷了腹肌還是挺明顯的,還彆說,她是真的很滿意他身材。
可惜了,早知道未來老公身材這麼好的話,遊泳池應該留著,沒事的時候,讓周嶼淮穿著泳褲,露腹肌美男出浴給她欣賞多好啊。
喬晚伸手來回撫摸,沒注意到躺著的人不對勁,明明靈泉敷在傷口上,周嶼淮感受真的好了很多。
偏偏媳婦的手不安分,周嶼淮抓心撓肺,弓起腳背,手緊緊揪著床。
“等我好了你再摸,好不好?”周嶼淮帶著一絲懇求。
再摸下去,他不介意帶傷上陣。
喬晚動作一頓,側頭看他,又不乾嘛,摸一摸怎麼了?
周嶼淮躺著眼神向下,喬晚沒反應過來跟著他一起往下看。
主要還是關心他的傷勢。
人魚線傷痕向下延伸,直到被大褲衩遮住看不見下麵有沒有,喬晚愣住,糾結要不要扒光他最後一塊布檢查下。
但,小周還能起床,大概或許應該是沒受傷?
她手指小動作不斷,耳根開始泛紅。
周嶼淮伸手去碰她耳垂,溫柔摩挲著,臉不紅心不跳說。
“我現在有點弱,但有力氣,精神也好,不過動作要幅度大了,我怕扯到傷口血崩了不太好。”
可不想血染他和媳婦的大床。
喬晚回頭看他一本正經,這話,聽著好像不太對勁怎麼回事?
反應過來,把毛巾甩在他臉上:“有病!”
“嗯,我病的不輕。”周嶼淮拿開毛巾,“媳婦幫我治治。”躺在那又開始裝虛弱。
喬晚無視他的作,背過身重新擰乾盆裡的毛巾,敷在他小腹上。
毛巾蓋住了他全身,最後擦拭他臉上的傷,喬晚落下一吻。
輕敷臉,突然說了句:“等你好了,我們要個孩子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