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媽對不起,讓你擔心了。”
今早打到醫院找蔣醫生,得知了兒子傷勢,蔣醫生說養幾天就能恢複。
鐘雨晴知道沒有說實話,但是兒子活著就是最大的好事。
“你知道就好,不止我擔心,晚晚也擔心。”
蔣醫生說喬晚守了周嶼淮一夜,鐘雨晴感激,她這個做母親的沒辦法照顧兒子,全丟給了兒媳。
“晚晚呢?”
“她在。”周嶼淮把電話遞給她。
“媽。”
“晚晚媽謝謝你啊,嶼淮讓你受委屈了。”
兩個孩子同天遇到危險,鐘雨晴都知道了,兒媳沒半句怨言,反倒安慰周政明。
“媽謝什麼呢,嶼淮是我丈夫,我不委屈,倒是有人讓你受氣,我和嶼淮卻不能保護你。”
喬晚重視親人,婆婆和公爹對她好,等院子裡的靈泉蔬菜熟了全寄給他們吃,把身體養好才是王道。
鐘雨晴都不知道說什麼好了,這兒媳真是個寶。
“媽不用你倆操心啊,有你爸在,媽不會受氣。”
嘖嘖,被寵的女人就是不一樣啊,喬晚回道:“我知道,爸對媽可好了。”
一旁的周嶼淮眨了眨眼,怎麼聊著聊著誇周首長了?不能誇他嗎?
“就你嘴甜。”鐘雨晴跟著笑:“賠償的錢,今早我去郵局寄了,還有冬天的衣服被褥,媽都一道給你倆寄了過去,到時記得簽收啊。”
“辛苦了媽,那我和嶼淮先回病房了。”喬晚看了眼門口,捂嘴小聲說:“我們借的是院長的電話,等改天我去郵局再給媽打過來。”
鐘雨晴輕笑了聲:“嗯你倆好好照顧自己。”
掛斷電話,夫妻倆走出辦公室,院長坐在長椅上。
“麻煩了院長。”兩人道謝:“那我們先回去了。”
“小問題。”院長揮手:“去吧。”
喬晚沒喂他喝靈泉,倒是每天用靈泉幫他敷傷口。
周嶼淮俊臉恢複如初,身上的傷痕基本愈合,三天後,醫生批準出院。
回到家屬院,周嶼淮說有事去軍區一趟,陶紅和劉小梅找上門。
劉小梅坐在堂屋:“妹子,你們來晚了一步,沒能親眼看見魏營長被帶走。”
“管他的。”喬晚給兩人倒茶水:“希望早點出結果,還彆人一個公道。”
陶紅撇了撇嘴:“哼,還彆人公道哪夠啊,起碼得補償吧,最好拖去槍斃才解氣。”
“哎,相信組織吧。”喬晚倒好茶水,拿出瓜子和些糖果,坐下和兩人聊天,問劉小梅:“嶼淮說陸衛國要相親了?軍區組織相親地點在哪兒啊?”
陸衛國可是花花的寶,喬晚得幫忙打聽一下,回頭告訴花花這個親媽。
說到相親,劉小梅更來勁:“地點安排在公眾活動室,聽嬸子們說這次相親的女同誌,有自學校、文工團、醫院還有從省城來的。”
“衛國是營長,家裡條件不錯,不知道這次能不能相成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