縣太爺在臨月閣等的焦急難安,末了也隻得來一句,沈小姐不願牽線。
最後的路子也被堵上了,縣太爺懊悔,不應去找一介女流,事情沒辦成,萬一傳出去,不成了笑話了。
他愁著心思,若不是因為拜月祭奠,他早就回縣府了。
也好,這山匪剛剿,他是一方父母官,這功勞說到底也會算一筆到他身上。
這個沈小姐,雖說是禮部侍郎家的大小姐,但行事決計不像閨閣中的女子。
一方水土養一方人,到底是從北城那個荒蠻之地過來的,彆說是太子妃了,想在京城站穩腳跟都不是那麼容易的事。
仆役來報。
縣太爺問:“查清楚了沒,為何這街上忽然這麼熱鬨。”
仆役稟報:“小的問了,是北伐軍隨行的沈小姐,為秋節準備的慶典。”
“她?”縣太爺指著鎮中廣場搭建的各種塔架,“這些都是她的手筆?”
“正是,大人,沈小姐還提供商戶各種新鮮玩意,還讓人去村鄰鄉舍吆喝,都來陳家鎮的秋節慶典。”
“哦?當真?”縣太爺摸了摸須冉,陷入了深思。
“當真!大人,這沈小姐可真有錢。不過大人,還有件緊迫的事。”
“何事?”
仆役湊到縣太爺耳邊:“……”
“啪!”縣太爺拍案驚起,“混小子,這麼重要的事為何現在才說,你是有幾個腦袋!”
涼亭裡,朱洛正在休息。
她並非疾病至痛,緣由,恐怕還是出在鏡子身上。
接通了共享,蕭冥琰臥床休息,一切正常。
問題不在他身上。
娜娜來聯係了,告訴她一個普天同慶的好消息。
白嬌嬌出逃了!今天沒來公司上班。
朱洛便告訴娜娜實情。
“她去你那兒鬨啊,有病吧,上直播是她自己願意的,昨晚掙了多少她怎麼不說的,她還和林大頭說,以後就讓她來占你的位子,想把你趕跑呢,她這一跑我就看不懂了。”
“管她那麼多,我還忙著自己生意呢!”
娜娜來勁了:“說到直播,你們劇組可真是大手筆,那布景簡直太古色古香了,還有做舊感,都讓人覺得你們在那兒生活了好幾十年一樣。”
朱洛暗笑。
那就是人家待了一輩子的地兒。
“我看節目單最後還有拜月祭對吧,是請那個蕭冥琰來主持嗎?”
“不了,人家感冒了。”
娜娜瞬間接受了事實:“也是,主演生病,導演說什麼都不會讓他出場的,那祭奠誰來主持,不來個大牌的,效果可不夠啊。”
朱洛無奈道:“縣太爺算大牌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