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說因為他,所以我們才不會怕蕭景馳?”
鏡子使勁兒扇動,算是同意她的結論。
“可我們認識王爺在先,按你的邏輯,遇到太子早就不應該慌了,這中間應該還是漏了什麼。”
鏡子沮喪的飛了回來。
“行了,也彆難過了,反正現在不怕就好,要是你再臨陣脫逃,我萬一想存個證據什麼的都沒法子。”
鏡子貼著她的臉蹭了蹭。
“好了,我知道你心裡有我,我也是,咱倆是一條船上的,你為我好,我也會想著你的,對了,你喜歡什麼?”
她竟討好起鏡子來了。
鏡子也不含糊,旋即將蕭冥琰玉佩的圖片展示了出來。
朱洛啞然失笑:“你的品味倒是蠻高級的,行,除了這個玉佩不行,此後我是一定要贖回來的,其他的,我來想辦法,一定會讓你吃個飽的。”
她對珠寶沒興趣,不如真金白銀來的實在,今後就攢珠寶喂鏡子,反正裡外她都不虧。
車子又一顛簸,靠在軟枕上的蕭冥琰被衝到了車壁,發生了一聲悶響。
她心頭一緊,彆是他又撞到了腦袋。
蒼栩在車前詢問:“沈小姐,對不住了,路不好走,王爺如何?”
“沒事,一切都好。”朱洛正檢查蕭冥琰的腦袋,興許是心虛,回答完後,便將他的腦袋抬起,重新抱在了懷裡。
這麼一番動靜,他竟然都沒有醒來。
“好,多謝沈小姐了。”
朱洛還在納悶蒼栩這句謝意的含義,懷裡的人一個翻身,臉朝著她的腹部躺好,手臂也順勢環住了她的腰。
她驚的下意識想推開他,他口中含糊囁嚅著“彆動!”,手臂加了幾分力道。
為什麼不能動?
朱洛腦袋裡嗡嗡作響。
她是那種男生追著要微信都會覺得的是冒犯的人,總被同學笑話的新時代的老古板。
和季陽戀愛的幾年裡,最多也就是拉拉手,親吻就那一次。
最後還被他笑話,接吻都不知道張開嘴巴。
這和喂藥時的情況不同,蕭冥琰,你可彆得寸進尺了。
“王爺,手鬆一鬆!”
輕喚了幾聲,他還是抱緊了不撒手。
朱洛懵了,他是不是做夢了,把她當成了某個熟悉的……
她不敢往下想,或者說怕惡心到自己。
男人都和季陽一個德行。
溫熱的呼吸透過衣衫烘的她腹部暖暖的,朱洛覺得煩躁,沒少努力將他的腦袋朝外掰。
“彆走……”蕭冥琰的聲音變得有些迷離,“竹蜻蜓,你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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