蒼栩搖搖頭:“是失蹤,現場沒有發現的他的蹤跡,據其他兄弟說,他帶著你們離開後便再也沒有回來。”
朱洛狐疑的眯了眯眼:“他是把我們藏起來的,後來我們被發現了……啊,你們該不會是認為……”
“沈小姐聰慧,不過人還沒有找到,此事下定論還為時過早,在下來問,也是想請沈小姐回憶一下,他離開前有什麼異常之舉?”
朱洛眉頭緊蹙,震驚之時,肚子有了隱隱作痛的前兆,想思考卻是一腦袋的亂麻。
“若實在想不到也無妨,沈小姐什麼時候想起告知在下便是,”蒼栩退後一步,行禮道,“夜已深,還請沈小姐早些歇息。”
朱洛也跟著行禮。
回房的時候,與等在門口的半夏撞了個滿懷。
“對不起小姐,奴婢沒撞傷您吧。”
朱洛捂著肚子,擺擺手,問道:“你記得不記得虎子離開的時候說了什麼做了什麼?”
“啊?這……奴婢有些記不清了,”半夏攙扶著她進內,“虎子怎麼了?”
“沒什麼,”看來半夏和她差不多,朱洛放棄了追問。
那種情形,誰還能記得清楚,逃命要緊了。
蒼栩既然放在心上,一定會去找人的。
“對了,你有沒有覺得蒼大哥有些古怪?”
半夏微微挑眉:“小姐覺得蒼大人哪裡古怪?”
“就是覺得,他看人的眼神有點和從前不同了。”
那是一種糅合了讚賞,敬重,還有畏懼的眼神。
半夏托腮:“是嗎?這麼一說,奴婢也覺得有些不同,以前大人總是說話冷冰冰的,而剛才乘車的時候,他還把披風讓給奴婢了。”
朱洛扯了扯唇角:“那叫做紳士風度,正常有良好品德的男士都會這麼做的。”
說完她又想,能這麼表現的古代男士恐怕還是鳳毛麟角吧。
半夏還在琢磨:“啥叫紳士風度,是和男子氣節有關嗎?”
朱洛驚訝的看著她:“可以啊,半夏肚子裡有點墨水,說的差不多,就是他留著風度,把溫度讓給你,嘶……”
說話間,下腹部的疼痛如約而至。
“小姐,您怎麼樣?”
朱洛擺擺手,在她的攙扶下爬上了草垛子床:“半夏,接下來我會非常的疼的,疼的時候會失去理智,萬一要是對你說了重話,那不是我的本意。”
“小姐您說的什麼話,小姐怎麼說奴婢都行的,您這麼痛,奴婢去給您請大夫吧。”
“彆了,這山坳裡,哪裡去找大夫,”朱洛忍著劇痛,繼續交代,“我自己就是大夫,已經吃過藥了,但是效果一般,總之,彆擔心,疼痛一時,等熬過了這晚就沒事了。”
“真的不要緊嗎?”半夏都快急哭了,“奴婢才遇到小姐沒幾天,您真的不能有事啊!”
朱洛緊閉著雙眼,苦澀的搖搖頭:“傻丫頭,一晚的事,明天一切都會好的,明天……我們就可以……回家了……”
這一夜過的極其艱難,朱洛本想再拿幾個暖寶寶來取暖,但因為太疼了,為數不多能思考的腦細胞都在與藥效鬥爭。
也許再過一會就不疼了。
不知抗爭到何時,如洪水猛獸般的疼痛終於奔湧而過,最難的一段時間終於熬過去了。
放鬆後的她陷入了沉睡中,渾然不知一個時辰後,天就亮了。
她是被一陣異香給吵醒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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