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蓉後背一涼:“老爺您是說太子……”
“是公主府的人告訴我的,你說說你,平時知書達理,為何到了公主府就摸不著頭腦,做出如此荒唐的事,”沈近溪急的來回踱步,
“若不是珠洛從旁的地方出來了,今日她的名聲便毀了,若如此這般,沈家的所有人都會受到牽連,包括你的哥哥,還有你。”
“我?”沈念嬌跟著附和道。
“還不明白嗎?出了這等事,人人都會說沈侍郎疏於管教,家風不正,你們還有做秀女的機會嗎?京城的人還有誰敢上我們家提親?”
沈念嬌的額頭已是冷汗密布。
小說裡不都這樣寫的,姐姐清譽受損,上位者轉手娶了妹妹。
怎麼到她這裡就不行了。
祁蓉被嚇著了,她在沈家這麼多年,也未曾聽老爺如此言語。
“老爺,事情沒那麼嚴重吧,她們倆不都被選上了。”
“選上了又如何?太子是何許身份的人,今日當著眾人的麵不與你們計較,那往後呢,你又能如何保證殿下當真不往心裡去。”
伴君如伴虎,在官場上摸爬滾打了多年,沈近溪還是一刻都不敢鬆懈。
蕭家人的心思哪裡是這些後宅女子能想象的到的。
沈念嬌眼眶發紅,看著母親,哽咽道:“母親,嬌嬌不是故意的,嬌嬌是尋姐姐心切。”
“彆說了,自今日起,你去祠堂領罰吧,三日內不得出來。”
“父親!”
“彆說了!好好在家裡讀讀書,等宮裡傳話前,都不準出門了。”
這便是禁足了。
“母親,這可怎麼辦?”
沈念嬌是真的慌了。
今日百花宴上她可是做了不少承諾,不能出門開店,她如何履行承諾,得罪了那些高門大戶人家的小姐,又是另一種災難。
祁蓉也愁的不行,罰自己女兒就是漲沈珠洛的士氣,她咽不下這口氣。
“老爺……”
“此事毋庸再議,就這樣吧。”
說罷,他便大闊步離開。
沈珠洛鬆了一口氣。
跟在父親後一腳走出了文心閣。
半夏扶著她,不解的問:“公主府竟派人通知了老爺?”
朱洛瞥了她一眼:“你覺得是我找人告訴父親的?”
“奴婢不敢。”
“你說的不錯,”朱洛爽快的承認下來,“我原本是想這麼做的,但沒想到父親竟提前得知了,也省得我口舌了。”
半夏衝著文心閣的撇了撇嘴:“該,二小姐這是多行不義,這下有苦吃了。”
朱洛頓了頓腳步,大口喘著粗氣。
藥效已經上來了,她得趕緊爬上床睡下。
“我不是讓她吃苦的,她吃苦的地方多了去了,不用我揭發。”
“那小姐的意思……”半夏趕緊扶穩了她,被她身上的溫度驚了一跳,“小姐,您身子好燙,彆是得溫病了。”
朱洛擺擺手:“我倆都受罰,祁夫人要保女兒,勢必也會解了我的禁足……,呼,快,快帶我回清風苑。”
她已經扛不住了,隨時都有倒下來的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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