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天薛月如往常一樣回到家中,準備好晚餐等著她們回來。
眼看就要天黑了,就是不見夏晴回來,其他三人已經等得不耐煩了,但是電話打過去始終無人接聽,無奈之下,秋月電話打到了涼都醫院的值班室,值班室說夏晴今天上白班,早早的就下班了。
但是夏晴又能去哪裡呢,她是京都來的,這裡又沒有什麼其他朋友,也沒有聽她說起過這裡還有什麼親戚,一般情況下都是跟室友幾個在一起,今天怎麼這麼晚還沒有回,平時有事情也會及時電話告知,今天這麼晚了,電話不接,人也沒有回來,這就蹊蹺了。
突然薛月聯想到了什麼,會不會是李竹還未死心,而且加上這段時間薛月對李竹假裝服軟,這很有可能讓她重新被李竹盯上。
一想到這裡,薛月就有點擔心,一直在忙自己算計李竹的事情,以至於忘記了事情的起因。
一個紈絝子弟看上的女子他們又怎麼會這麼輕易就算了,這也不符合李竹他們這幫紈絝子弟的性格。
隻顧著跟李竹拉關係卻忘了這一茬的薛月這時候後悔莫及,急忙放下手中的東西,跟秋月三個人說自己出去找下,然後大步跑出了小區。
因為這段時間跟李竹的接觸,也清楚了他們這幫紈絝子弟平時就喜歡誆騙一些失足少女和學生去酒吧,所以也知道了李竹他們經常去的幾個場子。
好在這條路交通流量還比較大,剛出小區的薛月順利攔了一輛的士,直接朝著薛月熟悉的幾家酒吧駛去。
心中默默為夏晴擔心,如果不是自己考慮不周,早一點讓夏晴堤防下李竹他們,可能也不會發生這樣的事情。
心中祈禱一樣不會是自己所想的那樣,不然恐怕會跟李竹鬨翻,好不容易跟李竹關係表麵上緩和,但是如果真的因為自己而害了夏晴,自己又於心不忍。
如此糾結的薛月還是頭一次為了一個剛認識不久的女人,合租室友。
很快的士停在了涼都一家頂級清吧門口,燈紅酒綠的霓虹燈照耀著整個夜空,來往的客人歡聲笑語。
薛月丟下一張百元大鈔直接下了車,司機都來不及找錢,已經不見了薛月的蹤影。
穿梭於人群中的薛月很快將這清吧找了個遍,但是沒有看到李竹那一幫人,於是快速離開,朝著另外幾家夜總會和量販式ktv尋找而去。
隨著時間的過去,薛月幾乎找遍了李竹平時最喜歡去的娛樂場所,但是都一無所獲,似乎消失了一般。
這也讓薛月感到越來越焦急,生怕因為他自己的大意而讓夏晴受到不該承受得傷害。
與此同時,在家裡的秋月等人也急得團團轉,她們去了醫院調取了監控也確定了夏晴確實是離開了醫院,至於去了哪裡超出了監控範圍,無法追蹤。
於是秋月打通了一個電話,那邊是一個中年男子接了。
好不容易才說服那邊的中年男人,這才答應幫她調取夏晴回家這段路程的監控。
沒錯,中年男子正是秋月的父親,曾經在涼都市擔任父母官,由於表現出色被調往京都,但是以前的關係還在這裡,這也是秋月第一次打電話求他父親幫忙。
於是不久之後,秋月的父親那邊查到了線索,說夏晴下班後在路邊等車的時候,被幾個西裝男子強行拉上一個商務車揚長而去。
車牌號隨後就發到了秋月的手機上,但是顯示的車輛車主是一個公司的公用車,涼都影視。
得到這個消息的秋月急忙撥通薛月的電話,告知夏晴很有可能被人擄走,嫌疑人就在涼都影視。
薛月腦海裡快速思考,涼都影視,果然這一切都是李竹在背後搞鬼,於是連忙喊司機去涼都影視。
而遠在京都的夏晴的家屬也因為秋月電話通知,得知了此事。
夏晴作為夏家最疼愛的千金小姐,從小深受夏家的喜愛,無論是誰都對她疼愛有加,突然聽到這件事無比震怒。
一個電話涼都整個公安係統都知道了,無數電話撥出去,還以為是有那個大領導要來。
大街上警燈警笛無處不在,此時的李竹還沉浸在無比興奮當中。
他第一眼就看上了夏晴,覺得她的氣質無比尋常,所以千方百計想要把夏晴收入囊中,當然不是結婚,而是作為金絲雀養著。
這就是這些紈絝子弟的想法,殊不知一場大的災難即將要降臨到他的頭上。
涼都市公安局立即鎖定了具體位置,通過公安電子眼也鎖定了作案人員,隻等一聲令下實施抓捕。
在出租車上的薛月也在納悶,難道這涼都發生了什麼大事,街上到處是警燈警笛出現,而且似乎都是在朝著涼都影視那個方向去。
他怎麼也不會想到這些警力都是在為夏晴而出動。
等薛月下車後就看到涼都影視周圍被特警公安圍得水泄不通,裡三層外三層。
難道夏晴這實習醫生有什麼特殊的家庭背景不成,怎麼薛月這才得到消息,這全城的警力都為這件事在行動,隻能說明這件事已經被上麵的人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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