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獨有偶,想什麼來什麼,這裡薛月才想著怎麼樣才能跟剛才這位大校軍官搭話,這不就派人來找薛月了。
薛月顯然沒有料想到大校居然會找他,他也沒有想到自己剛才正盤算去找大校,他居然自己找來了,心裡不知道有多高興,難道這大校有未仆先知的能力不成?
雖然心裡高興,但是薛月不可能把這種心情表露出來,隻能表現得很意外,然後裝作不得已的樣子,跟秋月等人說一聲,然後跟隨尉官出了醫院來到了醫院對麵的一個茶樓。
這時候的涼都雖然是熱天,但是氣溫還是更適合避暑,所以此時的茶樓人不多,薛月被領到了二樓一個包廂。
尉官沒有逗留,直接把薛帶到指定包廂然後離開了。
薛月推門進去,裡麵沒有其他人,隻有一人,那就是夏晴大哥派來的大校軍官。
大校軍官見薛月來了,也沒有說話,細細打量這這位年輕人,似乎想重新認識一下這位小夥子。
見薛月淡定自若的沒有表現出緊張而害怕的意思,他也不再試探,招呼薛月坐下來喝茶,薛月見多了這種校官,自然能夠應對自如,而且像看待平常人一樣,隨便坐在校官的上手。
這個隨意的動作看似沒有什麼講究,一般人也許會覺得沒有什麼,但是在體製內來說很有說法。
首先隨意的動作可以看出薛月沒有把這位校官當一回事,其次坐在上手意思很明顯,薛月的職位比他高,第三也是薛月要考教下這校官的見識。
很明顯,這校官沒有任何反應,也就是說,這麵前的校官接觸高層的機會都沒有,連這麼簡單的道理都不懂,更不用說其他了。
這一簡單的動作,作為曾經的兵王薛月來說,已經知道了很多信息。
第一眼前這位位校官平時接觸這種高規格的接待不多,第二此人不善於察言觀色和待人接物,第三此人在他們單位不是什麼核心人物,甚至進去不了領導的法眼,第四這次他不是被派來的,一定是爭取過來的。
綜上所述,此人的能力一般,架子不小,而且不堪大任。
這些都是薛月通過剛才坐下來的一個動作推測出來的,而且八九不離十,確實如此。
首先,這位校官他自己今年如果不能再進一步呢就會麵臨離開部隊的結局。
其次,對待夏晴的態度如此沒有講究,所以他不是夏家核心關係圈裡的人,自然也得不到重用。
第三,此人容易被激怒,自恃身份,跟一般的乾部一樣喜歡被捧,容易被人利用。
所以薛月此時一點都不擔心,因為這樣的人往往容易控製,隻要允諾一些利益,甚至可以變成自己人。
大校軍官見薛月坐下也沒有急著進入正題,他把薛月當做一個剛入社會的青年,或許隻是多讀了幾年大學,有點見識的人在看待。
似乎有點想吊起薛月的意思,反正就是不說正事。
薛月心裡自然清楚對麵這位校官心中的想法,不就想用自己的身份來壓倒自己,好讓薛月自己先開口說話。
這就是作為博弈的方式方法了,雙方都在考驗對方的耐心,誰先開口誰就失去了主動權。
作為大校軍官而言,自以為勝券在握,因為無論是從年齡上還是從社會經曆來說,他會認為這穩壓薛月一頭。
換作是其他人的話。可能早就按耐不住了,但是他對麵坐著的不是普通人。
從行政級彆上說,薛月完全是大校的上級,因為五年之前的薛月就已經是三星上將了,這五年以來也是薛月不在乎這些名譽上的東西,不過也在他來涼都之前華夏軍方已經授予五星上將軍銜,隻不過是秘而不宣,隻有少數人知道罷了。
但是象征身份的東西薛月還是有的,必要的時候拿出來,真偽一看便知。
這麵前的大校級彆太低了,也不配看。
小小的一個校官還不是順手拈來。
然後從社會地位上來看,薛月被一號授予華夏守護者稱號也秒殺麵前大校軍官一大截。
所以不論從哪個層麵出發,薛月都是上級,所以坐在上手一點問題都沒有。
如果是稍微有點眼力勁的軍官應該能夠看出來。
此時的兩人都在心中盤算著該怎麼樣讓對方先開口。
但是又不能開口說話,薛月也樂得清閒,喝著茶,看著手機,仿佛這裡就他一個人,把旁邊的大校軍官直接晾在一邊。
而大校軍官看著薛月這位年輕人悠然自得的喝著茶,玩著手機,心裡難受啊,但是又不能先開口說話,不然就失了先機。
於是這樣的尷尬場麵維持了整整半個小時,而薛月麵前的一壺茶早已被他一個人喝完了,氣得那大校軍官臉色反正如豬肝一樣的顏色了。
薛月心裡已經是成竹在胸了,所以他一點都不著急,而且他也想看一看這大校軍官的忍耐性到底怎麼樣,現在看來還可以,畢竟將近快一個小時了,換成其他人估計早就沉不住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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