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鬨市稍加打探,量傑便知道了武鬥場的位置,就在東北片區的中心位置,占地較大,非常明顯。
隻可惜,武鬥場夜裡不開門,原因竟然是夜裡郎中們要休息,不方便醫治傷患。
“啊?白天大夥不要勞作嗎?誰來看呐?”
“誰說不是呢。以前晚上也開的,隻怕是那館主自己懶惰。”
量傑正問著話呢,突然另一個本地人插了一句:“你們都想差了,窮人才要白日勞作,他已經不稀罕窮人手裡那仨瓜倆棗了。”
這人突然又壓低了聲音:“最近呐,那宋館主每天都去窯子裡過夜,不知道有多快活。”
量傑:“哦?勞煩告知一下是哪家妓院。我有要緊事找他。”
另外兩人一起轉頭看向量傑。
“都看著我乾嘛?真有要緊的事。”
“額……那個繁花樓,北街頭上那家。”
“多謝兄台相告。”
量傑拱了拱手,三步並作兩步往北街快步走去。
到了北街儘頭,一座三層高的小樓映入眼簾。
門臉上方一塊大匾,上書繁花二字。
看不出是什麼原理,牌匾上的字居然像霓虹燈一樣閃爍著,非常惹眼。
門前幾個青翠欲滴的姑娘正在招徠客人,客人進了門自然有茶壺往裡引。
量傑盯著門口的姑娘看了好一會兒:“謔!門口的都這麼水靈,這質量是真好,難怪那館主會在此流連。”
剛隨著人後跨過門檻,一個茶壺便迎了過來:“這位壯士裡麵請,您是在大堂還是要包間,可有相好的姑娘。”
量傑摸出來三兩銀子塞到茶壺手裡:“可知武鬥場的宋館主在哪間房裡,我找他有要緊事。”
茶壺隨意把銀子塞進腰帶,徑直在前麵帶路:“宋大人在婉清房裡,此時最忌人打擾。我隻管指個門給你,你自己去叫。”
先上了二樓,又沿著環廊走到三樓樓梯口。樓梯口竟還有人守著,帶路的茶壺糊弄過去,順利上到三樓。
“喏,左手邊最裡麵那間就是,我還有的忙,你自去吧。”
茶壺說完就走了,沒給量傑再提問的機會。
量傑躡手躡腳的摸到走廊儘頭。
隻聽到一個嬌滴滴的求饒聲:“大人且饒了奴家,小女子一直是賣藝不賣身的。”
疑似宋館主的聲音隨之響起:“婉清,我夜夜在此買醉,你還不懂我的心嗎?”
婉清:“大人若真有心,便贖奴家回去。萬不可再這般教我壞規矩,若被媽媽知道了,奴家怕是小命不保。”
宋館主聲音變得有些急切:“自然是真心實意。財物我倒是不缺,每日出來玩樂倒也罷,若是將你贖回家去,家裡的母夜叉怕是會生撕了我。”
“大人對彆的姐妹怕也都是這般說辭,若不得自由身,休要再提。”
“可……”
房間裡的氣氛凝固了一瞬。
量傑趁機推開房門:“這有何難,豈不聞金屋藏嬌。”
房內的二人被嚇了一個激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