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肖哥,聽說你在質疑我們組的能力?”
“我可沒有啊!冤有頭債有主,不是我。”肖原把電話遞到了賀斯瀾手邊,6組的這些小朋友他也搞不定,這個鍋真背不了。
“這是6組的隊長嗎?我能問幾個問題嗎?”檀似月指著電話。
賀斯瀾先給他們道歉,然後直奔主題:“開免提嗎?我們檀顧問想問點小事情。”
打開免提,能聽得見對麵的呼吸聲。
“您好,我是6組的隊長,白稀,黑白的白,稀少的稀。”
“你們好,我是檀似月,檀木的檀,相似的似,明月的月。”
雙方自我介紹讓人一言難儘,尤其是白稀那小子,彆以為他們聽不出來他在夾,平時在他們麵前吊兒郎當的。
“我想知道你們是怎麼處理雲言的。”
白稀清了清嗓子,用官方且簡練的語言回答:“就地斬殺,和灰飛煙滅差不多。”
“她消散的時候有什麼異常嗎?”
“應該沒有。要說異常的話,我們和雲言一共交過三次手,每次都能清晰地感知到她的力量在大幅下降。”
“這樣啊,謝謝。”
“不客氣,下……”電話突然斷開,白稀身邊一群小蘿卜丁盯著他。
白稀:“太緊張了,手抖給掛了。”
“嗚啊!你陪我如花似月的姐姐。”
白稀趕忙去安撫:“那個成語叫如花似玉,不是似月。”
“我不管啊啊啊啊啊!”
白稀一個頭兩個大,生無可戀地捂著耳朵。
電話遞回肖原手中,檀似月把自己的想法說了出來:“柳洋背後肯定還有人在幫襯,懾孤不是一般的存在,它算是一種厄術,最早是從瘋妖河傳出來的。”
——
監控下,柳洋一個人待在審訊室,看起來並不焦慮,甚至很悠閒的觀察起了周圍的設施。
肖原親自打開審訊室的門,他站在門口“沒事了,麻煩你跑一趟。照例留一下電話號碼和現住址。”
柳洋配合地點頭、填表。
“是周顏顏同學失蹤的事嗎?找到她了嗎?”
“找到了,放心吧。”
聽見肖原篤定的回答,柳洋寫字的手一頓。
“找到了就好。”
……
“畢竟還年輕,藏不住事。”肖原對付柳洋這種心理素質較好的嫌疑人更得心應手一點。
“守株待兔的話,誰沒和柳洋打過照麵?”
景霂見林寒山和賀斯瀾站了出來就默默往後退了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