忙碌一晚,終於有人休息的時間,檀似月回到莊園第一件事就是去見周顏顏,打開房門時,裡麵什麼也沒有了。
隻有一張紙留在床上。
沒有人能比她更了解鬼了,周顏顏已經消散了。
“這是她自己的選擇。”南榮桑遞給檀似月手機,上麵是墓地的幾個選址。
“我算過了,風水都不錯。”路洲本來昏昏欲睡地眼睛陡然睜開。
能這麼安慰人的嗎?
“明天再說吧,我困了。”檀似月慢騰騰往後麵的房間走去。
路過花園的時候景霂把蝴蝶刀擦拭好還給檀似月,他擋住檀似月的去路,在寂靜無聲的夜裡,風還在呼呼地吹。
“抱歉,我不……”
“什麼?”檀似月晃了神,沒聽清景霂的話。
“對不起,我想跟你道歉,我不……”
“好,我知道了。”
景霂的話就這麼被硬生生打回去了。
檀似月繞開景霂走了。
——
等最後一個賴床的起來時已經接近12點了。
“對啊,我是南榮家的血脈。”
“她也是我南榮家的傳人啊,你們的消息沒有任何問題。”
南榮桑正有一搭沒一搭地回答路洲的提問。
趙錫剛收拾好就衝進廚房,再被肖原麵無表情地趕出去,最後是紀闌珊給了他幾個熱包子吃。
“那這麼說,你們倆是青梅……”路洲感覺自己用詞不當停頓了一下。
“我和她一起長大,說我們是同門師姐妹、好閨蜜、知己、親人都行。”
“你先等等,他們說什麼話要那麼久?”南榮桑實在忍不住,檀似月剛才被景霂單獨叫走了,讓她有種自家好閨女要被拐走的危機感。
路洲一看手表:“才6分鐘,久嗎?”
而實際上,肖原、景霂在廚房做中午飯,趁著這個時間他們三人好商量事情,紀闌珊在門口守著。
“未來這個詞,和時間、空間一樣,是個概念,好像也不是不能改變。”檀似月靠在遠離油煙的另一麵牆上。
“上次你們在這裡說這個事的時候,我就不同意,我們做的一切本來就是通過那些支離破碎的片段拚湊起來的,說不準,這就是一個閉環,未來,不能被改變,也不能被欺騙。”肖原把水龍頭打開洗菜。
景霂把灶上的火調小,反問肖原:“那你還配合我們?”
“巧合……我那是防止你們惹出更大的亂子!”
“等會兒,先跳過這個話題。突然想起來一件事。”景霂沒繼續懟肖原,把目光轉向了檀似月。
“我當時隻跟上麵申請要兩個五族的人來協助,最好有佘家的人。結果……”結果給他人做嫁衣,公費給檀似月找了倆同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