檀似月出去的時候,南榮桑剛好到景洲濕地公園外。
南榮桑開門躍下車,隔著5米遠的時候,抬手飛了兩個什麼東西過去。
檀似月下意識伸手接住,是兩枚銅錢。
環幽。
“你的從哪兒來的?”兩枚銅錢隨著檀似月手上的動作起起落落。
“我走路上,天上掉下來的。”
懂了,定點投送。
“天情山一脈被屠,我和羊家一起去探查的時候發現一枚。”南榮桑剛從天情山回來,精神抖擻地趕過來接檀似月去機場。
檀似月上車係好安全帶才問:“羊家和天情山不是有世仇嗎?”
“畢竟千百年前也是同屬一脈嘛,走動走動。”
“那你去乾嘛?羊家請你去的?”
“那倒不是,我算到天情山有罕見的寶貝,厚著臉皮跟去的。走了。”南榮桑看了眼後視鏡,打方向盤駛離。
她這話可是在心裡預演過無數遍了,絕對不會有破綻。
“那你再算算?”
“這得看緣分的。”
“哦~”
“要不然你自己算算?”
“我學藝不精。”檀似月也是理直氣壯。
——
兜兜轉轉,檀似月再次到了c市。一下飛機,她就被樊頌因秘密帶上車,全程異常的安靜。
樊頌因不是不想說,而是人麻了,規規矩矩地把檀似月送到飯店。
經過重重檢查和數道門。
檀似月開了個門縫,悄摸聽著3位年齡加起來快兩百歲的大佬討論護膚和假發。
“您頭上這個假發質量挺好啊。”
“助手買的,回頭我讓他給你助手發鏈接。”
“上回你那個麵膜,我用了怎麼沒什麼效果?”徐欽轉頭問林秋蘋。
“那是給嫂子用的……”
“那上麵又沒寫男士禁用,我是看見寫了抗皺防衰老。”
徐欽眼皮都不抬一下“還不趕緊進來,我們又不是聾子!”
“上午好,鐘局好,初次見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