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女倆對峙的功夫,周邊空間已經發生了輕微的變化。
是秦家的人。
鐘勤帶著趙錫、路洲、林寒山、賀斯瀾和1組趕來支援。
內外各有各的打鬥,檀似月和家人的氣氛也到了劍拔弩張的地步。
外層的打鬥幾乎是秦家靠著空間碾壓式的勝利,隻是低語者內部足夠的團結,才苦苦支撐著。
打不過。
真的打不過。
似乎是從風中傳來一聲歎息,檀煋突然意識到了什麼,往檀似月的方向看去。
風起,無數樹葉與枝丫在周邊盤旋,而中間的風乾乾淨淨,那中心,是她的女兒。
“風,來。”
風本無形,它的紋自然也無形。
在大自然的吟唱中,淚水混入風中飄遠。
“我有8年沒見過你們了……”
“紋……這是風紋。”
“完整的風紋。”
……
檀煋衝上去阻止,以一種極其侵略的暴力行徑來到檀似月身邊,抱了一下她。
“我不想你們去,這個社會也沒有那麼好,根本就不值得……”
“我知道,是我們不好。但是,總有人值得我們去做。”
“以偏概全、一葉障目都不好,去看看那些值得我們犧牲的人吧。”
檀似月被蓋住了雙眼,不見一絲光明。
檀煋以為檀似月是鑽了牛角尖,卻沒注意到她臉上得逞又釋懷的笑。
「百路千墳皆是門,許栗,許觀星」如同信徒虔誠的祝語,檀似月在心裡呼喚了“瘋妖河”。
檀似月輕微掙紮幾下,檀煋感受到檀似月的動作便將她按住,誰料檀似月不服輸一般猛得脫離了檀煋的束縛。
檀煋有些惱怒,準備把檀似月強行綁回身邊,母女倆真的打了起來。
戰況膠著,也沒人敢去插手。
檀似月出手又狠又快,檀煋卻比她還要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