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沒有恨你,我和你做了同樣的選擇。”
“我是不是很厲害,把你們都撈回來了。”
景霂輕輕環抱住檀似月:“很厲害,但是我期望的結局不是這樣的。”
“一定要我帶著悔恨和愧疚度過孤寂的一生嗎?你好殘忍啊,景先生。”景霂陷在自己的情緒裡太久了,檀似月總要想辦法刺激他一下。
他獻祭的時候並不知曉其他人的情況,他以為自己死了,其他夥伴就能安全撤離,死他一個其實很劃算的。
景霂情緒激動,雙眼泛紅地看著檀似月:“不是!我沒有想——”
檀似月身體往前傾,輕快地伸頭親了他,柔軟的雙唇觸碰又很快離開。
這忽然的一下,門內門外都安靜下來,景霂整個人僵住,腦袋裡閃過好多莫名其妙的東西,後麵要說的話也全忘了。
“艸!”
“啊?”
“不是,兄弟這真沒意思……”
“沒意思,走了。”
“我殺了他!”南榮桑正要衝進去,被杭曄眼疾手快地拉住。
杭曄一手控著南榮桑,轉頭無語地看著肖原他們。
“你們不是說他倆不是一對嗎?”
紀闌珊背梗:“親朋好友唄。”
“唇友誼。”
門外此起彼伏的吵鬨聲成功吸引來不必要的目光,肖原轉頭見到關知漁領著幾位領導就站在後方不遠處。
多年夫妻,肖原和羅純一對視能毫不費力的從對方眼裡看出一種自求多福的無奈感。
完了。
所有人迅速立正,被這氛圍感染的南榮桑:為什麼她也要站直?
肖原對著幾位領導嘿嘿乾笑幾下,解釋道:“年輕人……是這樣的……吧?”
羅純:不嘻嘻。
“根本笑不出……”
“伸手不打笑臉人嘛,那還能怎麼辦。”
鐘勤掃一眼嘀嘀咕咕的幾人:“哼,說臟話的幾個寫800字檢討啊!不像話,太不像話了!”
幸虧這幾個兔崽子長得高,在前麵擋了一下,不然讓人家來慰問的領導怎麼想。
鐘勤一邊喜滋滋想著兩人估計要成事了,另一邊在心裡吐槽:什麼時候來不好,非得這會兒來,一天天的,淨會給他一個70來歲的老人家找事做。
“上麵來人了。”
檀似月和景霂聽見門外的提醒,起身一個翻上病床,一個坐旁邊削水果,假裝什麼都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