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晴柔知道自己所作為已經傷到了他。
但她卻無法回頭。
也無法改變已經發生的一切。
程晴柔試圖想要解釋：“卿祁，我……”
最後，她根本找不到合適的詞語安慰他。
或者說，同時安慰自己。
沈卿祁搖頭，眼裡閃過一絲疲憊。
輕聲歎息：“你不必解釋，還有昨晚你叫秦昭去談話這件事，我看到了，還有你大力將她給推向下麵石錐子那，如果不是秦昭及時抓住一側平台，那她後果就是被石錐子穿心而死。”
沈卿祁聲音很輕，卻如同千斤重錘敲打在程晴柔心上。
瞬間，程晴柔臉上血色儘失。
她真沒想到被沈卿祁看到了這一幕。
那她和沈卿祁的對話是不是也被他聽到了？
程晴柔感覺到心跳加速。
喉嚨像是被什麼東西給堵住了一樣。
讓她幾乎說不出話來。
“卿祁，我……我不是故意的，我隻是……”
程晴柔聲音開始顫抖。
她試圖找一個合適的理由。
但在這個男人目光幽深視線下。
所有的借口都顯得蒼白無力。
“隻是什麼？那你可知，你這是在行凶？若是真的就被你得逞，那你就是殺人凶手，我本以為你是個天真善良的女孩子，卻沒想到……”
沈卿祁眼神中閃過一絲失望。
他深深地看著程晴柔一眼。
那目光如同寒冰。
那一瞬間，讓程晴柔感覺到一股刺骨的寒冷。
隻有她自己知道，在沈卿祁心中完美形象徹底崩塌。
曾經那個純真的她已經死了。
隻留下了一個算計和自私的程晴柔。
沈卿祁就這麼靜靜地聽著。
表情沒有一絲變化。
但，看向程晴柔的眼神越發冷漠。
“就這樣吧，已經徹底回不去了，不是麼。”
程晴柔無力地垂下頭。
她知道自己錯了。
錯的很徹底。
她想要挽回，一切都已經太遲。
昨晚和秦昭那番話，還有對秦昭所做之事都被他看到了。
她還能怎麼辦，涼拌！
程晴柔心頭忍不住一陣苦笑。
“我知道我錯了，卿祁，你能否給我一個機會去彌補？隻要你能夠原諒我，哪怕是一點點。”
程晴柔語氣幾乎是在祈求。
沈卿祁沉默良久。
最後，緩緩開口：“彌補？隻要我原諒你？已經無法回頭了，還有，你該對秦昭祈求原諒，彌補對象是她，並不是我，以後，就這樣吧。”
說罷，沈卿祁轉身離去。
隻留下程晴柔一人站在原地。
而程晴柔隻能看著沈卿祁遠去的背影。
而她的心，隨著他離去。
一點一點地沉入了黑暗深淵。
她失去了一個愛她如命的男人。
曾經的感情變得遙不可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