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仲嚇得臉色蒼白,冷汗直流,連忙點頭如搗蒜:“明……明白了!我……我服了!”
陳旭見狀,這才滿意地點了點頭。
他收起折扇,拍了拍韓仲的肩膀,笑道:“這就對了嘛!大丈夫能屈能伸,韓兄,你說是不是?”
說完,不顧韓仲鐵青的臉色,陳旭拉著他便往外走。
“走吧,今日張大人六十大壽,咱們可不能遲到!”
韓生看著被陳旭拉走的兒子,心中五味雜陳。
他轉頭看向牆上掛著的一幅地圖,地圖上,秦國的疆域已經擴張到韓國的邊境……
“來人!”韓生突然對著門外喊道。
“老爺,有何吩咐?”一名家丁應聲走了進來。
“備車,去張府!”
張府,往日車水馬龍的門庭今日卻冷清異常,隻有兩盞白紙燈籠在寒風中搖曳,更添幾分蕭瑟。
一輛樸素的馬車停在後門,車簾掀開,走下一位身著粗布麻衣,卻難掩一身儒雅之氣的中年人,正是韓國舊相張平。
今日是他六十壽辰,但他卻下令閉門謝客,以亡國之臣自居,不願再沾染塵世喧囂。
“老爺,一切都準備好了。”管家張福低聲說道,將張平引到一處隱蔽的假山旁。
隻見假山一側的石壁緩緩移動,露出一條幽深的通道。
張平微微點頭,率先走了進去。
通道內點著昏暗的油燈,隱約可見牆壁上刻著複雜的花紋,顯然並非一日之功。
不多時,通道儘頭出現了一扇厚重的石門,門後隱隱傳來人聲。
張福上前輕輕叩門,隻聽裡麵傳來一聲低沉的回應:“進來。”
張平推門而入,隻見一間寬敞的密室中,十幾人圍坐在一張石桌旁,氣氛凝重。
這些人都是韓國舊部,在新鄭城中依然有著不小的影響力。
“諸位,彆來無恙啊。”張平環視四周,語氣感慨。
“張相!”眾人紛紛起身行禮,臉上滿是激動之色。
自從韓國滅亡後,他們已經很久沒有像今天這樣聚在一起了。
“都坐下吧,今日老夫不過一介布衣,不必多禮。”張平擺了擺手,在主位上坐下。
眾人落座後,一名身材魁梧,滿臉絡腮胡子的中年男子舉起酒杯,朗聲說道:“張相,今日是您的壽辰,我等不請自來,還望恕罪!來,我先乾為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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