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她怎麼就信口開河了?
“你又是從哪裡冒出來的?我們大女人說話,哪有你個小屁股說話的份兒!”
金豆豆一開口就是火藥味十足。
林清雪先是眼前一亮,後是眼前一黑,緊接著又是一黑。
“張偉哥,豆豆沒有那個意思,你快跟豆豆道歉。”
這個叫張偉的男人,見林清雪還在為這個侮辱清河的人說話。
愣哼一聲,連帶著對林清雪也不滿起來,“她不是那個意思是哪個意思?
清河是烈士,她居然說死哪兒去了,這不是侮辱人是什麼?
清雪妹子,她這麼侮辱你哥,你還包庇她,我不可能跟她這種女人道歉。”
張偉說完,憤憤的盯著金豆豆。
如果不是因為他不打女人,早在她說清河的時候,就衝上去手動閉嘴了。
金豆豆火氣也上來了。
這個超絕敏感肌。
她還以為她說什麼大逆不道的話了,就這?
她這個死哪兒去了隻是單純的問死的地點。
瑪德。
十五塊的奶茶她猶猶豫豫,二百五的沙幣她說遇就遇。
如果她有罪,請讓老天來製裁她。
而不是弄這麼多沙幣跟她偶遇。
嗯?
不對,說錯了重來。
如果她有罪,請讓老天睜一隻眼閉一隻眼。
而不是弄這麼多沙幣來跟她偶遇。
金豆豆冷笑,看向張偉的目光充滿了同情。
紅唇輕啟,“偉大的金豆豆曾說過,有一部分男的都有輕微的智力障礙。
他們可以像正常人一樣生活自理,但一旦遇到事情大腦就會宕機。
最可怕的是他們還覺得自己是很正常的,有問題的是彆人。
而你,我的朋友,你媽懷你的時候是不是去醫院保胎了?”
張偉再粗枝大葉也聽出來這女人在罵他是智障。
嘴皮子不如金豆豆利索的他氣得臉通紅。
狠狠的喘著粗氣。
這女人簡直是太可惡了!
一把推開上前阻攔的林清雪,向金豆豆衝了過去。
警衛員二人組立馬上前擋在金豆豆的麵前。
此刻,他們對這人的印象差到了極點。
豆姐隻是問了一句,死哪兒了?
傻子都聽得出來豆姐剛剛說那話的時候,一點惡意都沒有。
單純的問問而已。
川省人說話方式都這樣。
這人一口川省口音,居然有這麼大反應不說。
還要把辱罵烈士這頂大帽子扣豆姐頭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