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煉冷笑的看著這群大放厥詞的讀書人,隨意抬頭往自家大人所在雅間看了一眼,隻見大人眼中滿是冷意。
沈煉長吐一口氣,既然如此,那自己也就不手下留情了。
什麼玩意啊,哪怕緋袍(正四品之上)官員,在自己錦衣衛麵前依舊唯唯諾諾,區區連舉人都不是的玩意,也敢在我錦衣衛麵前大放厥詞。
“來人,傳我命令,奪取這些讀書人督促使的位置!”
那龔姓讀書人聞言,臉上大笑,眼中更是嘲諷不斷,若非自家信王殿下的要求,他怎麼來當這勞子督促使。
和那些臭烘烘的農夫待在一起,簡直是埋沒了自己的身份。
如今聽到這話,不怒反喜,正好回京城繼續過那衣來伸手飯來張口,隔三差五逛逛青樓的舒服日子。
其他讀書人微微有些慌亂,但很快就凝神了,這位龔兄可是信王門客,還說要將自己等人舉薦給信王。
區區督促使,不做也罷!
“這督促使我等早就不想做了,誰稀罕啊!”
“大家夥說是不是啊!”
場中的錦衣衛臉色愈發冰冷,眼睛瞪圓,手中的繡春刀隱隱露出刀光,沈煉卻微微露出笑容,擺擺手製止了他們進一步的行動。
眼神冷漠的在龔姓等讀書人身上掃視了一眼。
“既然如此,我錦衣衛必上報朝廷,爾等狂吠不已,頂撞上官,對紅薯推廣國策心懷怨念!”
說著沈煉露出冷笑,“爾等不是自持讀書人身份看不起其他人嗎?”
“我錦衣衛便剝奪了你們這輩子科舉和踏入官場的可能!”
這話一出,場中讀書人臉色大變,仿佛一下子被抽去了骨頭,他們最怕的是什麼?
不就是當不了官嗎?讀書人的驕傲是什麼,那不就是那句朝為田舍郎暮登天子堂。
如果被剝奪了科舉的資格,剝奪了踏入官場的資格,那他們還算個屁啊!
頓時就有讀書人徹底慌了,色厲內荏道:“你們安敢如此?”
“我等不過是暢所欲言罷了,你,你,你怎能如此?”
沈煉還沒回話,旁邊的試百戶張正就已經忍不住嗤笑道:
“你們這群讀書讀傻了的貨色,也敢在我們錦衣衛麵前大放厥詞?”
“就算你現在身披官袍又能如何?”
“四品之下的官員都還沒資格進我錦衣衛的昭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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