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便宜你朱由檢了!”
另一邊,陸文昭也回到了王府向信王複命。
自是一陣虛情假意,一陣客套,信王沒有注意陸文昭的眼神深處閃過的那一抹鄙夷。
人比人氣死人,貨比貨得扔!
越是和信王接觸,陸文昭就越發感覺信王和王賢簡直差得太遠了好吧!
能力不行,卻自命清高,為人多疑,不顧舊情。
再看看自家指揮使大人,哪一方麵都完爆信王啊!
哪怕信王有自家指揮使十分之一的能力,陸文昭也敢放心大膽的追隨到底。
但是現在,看著信王身邊陌生的護衛,陌生的追隨者,嗬嗬!
陸文昭本就死了的心,徹底死透了。
不想用,這肯定是江南士紳的人,連自己等開府就追隨他的舊人都不信任了!
客套完後,陸文昭直接來到一處隱秘的宅子之中。
很快丁白纓等人就出現在陸文昭麵前,丁白纓臉色有些難看,沒有往日的英氣,眼神中還時不時閃過一絲迷茫。
顯然是被信王勾結江南士紳意圖弑君的舉動給破防了!
瞧見陸文昭後,連招呼問候都沒有,直接問道:
“那邊是怎麼說的?”
陸文昭聽到這話,臉上頓時浮現出一抹笑容。
“放心吧師妹,一切安好!我等的擔心都是多餘的!”
“那邊早就對信王的一舉一動了如指掌!”
“比如信王曾想借寶船弑君之事,那邊也是一清二楚!”
這話一落,丁白纓忍不住瞪大了雙眼,連帶著身後的靳一川也愣住了,這事如果不是他們負責聯係的郭真。
恐怕也未必能知道寶船的事,結果那邊早就知道了?
所以,信王所謂的謀劃算計,在那邊看來,就隻是過家家?
丁白纓大大的眼睛裡滿是問號但很快丁白纓就平複了下來,眼中若有所思。
難怪她總感覺王賢那家夥對待信王的態度有些奇怪。
就有種壓根不想和信王有任何關係,隻想讓信王頂在前麵做事的感覺。
感情人家早就知道信王弑君的謀劃了!
連丁白纓都忍不住暗自慶幸還好自己跳船了,感情信王這艘船,早就漏水了,隻是引而不發而已!
但丁白纓還是有些不解,“既然閹黨早就知道了,為何不將此事稟告給陛下?”
陸文昭自然不會被這問住,將王賢的話複述了一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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