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沒人要。
她隻是順手丟給你的一件狐裘大衣,你卻恨不得珍藏起來。
裴時嶼滿手的血,他喃喃自語,“那是殿下送的,不一樣。”
他很固執般的,重複說。
薑姒蹲下身,她拿出一方手帕,擦拭裴時嶼嘴角的血跡,替裴時嶼包紮手上的傷口。
“下次,彆再打架了。”
她聲音難得溫柔。
裴時嶼拉住薑姒的衣袖,“殿下……”
他看著她,眼底的陰鬱逐漸褪去,隻留下清澈見底的眸瞳,濕潤的眼眶,宛如一隻受了委屈的大狗狗,盯著薑姒。
“我打死了你最寵愛的男寵。”他說。
薑姒:“哦。”
薑姒的反應過於平淡,不在他的預料之中。
他一時間,又好像琢磨不透她的心思了。
裴時嶼的心,沒由來的慌了起來。
他雙眼通紅,“殿下,奴想永遠留在公主府,奴想永遠陪在公主殿下身邊,永遠。”
男人堅定的說。
薑姒:???
不,你要趕緊行動起來!
最好明日就能成為一統天下的帝王。
這樣,她離踏上回家的路,就又進了一步。
裴時嶼聽著眼前人的心聲,他不懂。
為何她會說,他要成為一統天下的帝王?!
還有,這裡不就是她的家麼?
隻見,薑姒起身,麵無表情道,“裴時嶼,本宮罰你跪在這裡,一直等到單清秋醒過來。”
“他若醒不來,你便一直跪著吧。”她狠心說。
裴時嶼倏地抬起頭,看向薑姒,眼裡有不可置信。
隻是罰跪?
說完,薑姒轉身就離開了。
裴時嶼現在還不知道,她明日就要嫁給沈宴了。
而她,是生是死,全憑天命。
“他怎麼樣了?”薑姒詢問出來的太醫。
太醫趕緊對著薑姒恭敬行禮,搖了搖頭,“恕老臣無能,他的筋骨已斷,氣息全無,身上又有多處致命的傷,恐怕……”
唉~
老太醫戰戰兢兢,如履薄冰。
生怕長公主殿下一個生氣,他就腦袋不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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