稍稍一用力,皮膚就嫩的紅一片。
能滴出血來。
沈宴俯耳,低聲咬語,“曲嬌嬌,彆忘了你是誰的人。”
這一刻,薑姒再也忍不住了,是的,她真正的名字是曲嬌嬌。
拿到清北錄取通知書的那天,她太激動了,隨手買了張彩票,中了一個億,轉角遇到crh對她表白。
於是……她激動死了。
如今,她來到這裡已經十年了。
她悔啊,她懊悔啊。
十年!十年啊!
你知道我這十年是怎麼過來的嗎!
不,你不知道!
她的清北,她的一個億,她甜甜的戀愛,都沒了嗚嗚嗚嗚嗚嗚嗚。
而她在這裡的人設,隻是沈宴從小囚養到大的一隻寵物,兼“惡女人設”。
不能有思想,不能有意識。
她隻需聽話,服從。
高興時賞,生氣時罰。
生死,皆由他定。
如今,還被他送去長明宮,當那人人懼怕的長公主。
“可我並不是薑姒!”她掙紮著。
她是曲嬌嬌。
他口中的姒兒,為夫,都不是對她,是對另外一個人。
沈宴忽然笑了,笑意格外瘮人,他抬手捏住薑姒的下巴,往上一抬,力度不輕不重,剛好夠她掙脫不開。
“曲嬌嬌,我許你榮華富貴,至上榮耀,你還想要什麼?”
沈宴眼波流轉,眸瞳注視著這張因掙紮而紅透的小臉。
這不是她。
曲嬌嬌是溫柔的,端莊的,絕對服從他的。
他修長手指纏繞上她的發絲,漆黑的眸瞳眯起,逐漸危險,驟然用力,沉聲,“不乖了呢。”
疼的薑姒“嘶!”一聲,眼底有淚花閃爍。
屁,那都是他為了自己所謂的大計。
自己也不過就是顆棋子。
這榮華富貴,送你要不要?
馬車飛馳而過,窗簾掀起一角,外麵的雪花飄了進來。
薑姒感到月匈前一陣冰涼,寒意入體。
“你……”
沈宴手裡多了一件月匈衣,正是薑姒身上少了的那件。
見美人兒還試圖反抗,沈宴直接單手抱起薑姒,讓她跨坐在他的腿上。
馬車不穩,薑姒又跌入了沈宴懷裡。
沈宴掌心探進薑姒衣擺下麵,他挑逗意味至極,“你再掙紮,我不介意在這裡辦了你。”
馬……馬車上………
窗簾時不時還被風吹起,路過的行人隻一眼,便能看見馬車裡麵,一男一女,姿勢親密,交纏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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