結結實實的。
適合做受。
畢竟,她的眼睛就是尺,她說是受就是受。
腦子裡嗡嗡嗡的,全都是薑姒的聲音,反應過來的裴時嶼直接一個翻身,一把將身後的人扯進懷裡,欺身而上。
整個過程,快到薑姒隻感受到自己飛起來,又落下去,然後頭頂光線,暗了下來。
陡然間,薑姒雙手就被人舉過頭頂,身上的重量越來越靠近,寬大的身軀,隨之而來,還有滾燙灼熱的燥熱。
薑姒:玩這麼野?嗬,果然,男人都是口是心非的家夥,說不想要就是想要,不就是礙於麵子,不想在下麵嘛,那你早說唄,本殿下大度。
裴時嶼:好吵!好吵!!吵死了!!!
他猛搖了搖頭,帶著一絲清醒,一雙鷹眼緊緊鎖住身下的女子,唇角揚起一抹嘲諷的笑。
他可真傻,自己被她囚禁虐待了那麼長時間,她今晚就給他擦了一次藥,他竟差點陷進了她的溫柔鄉了。
撕開那層突然溫柔的背後,隻不過是她的又一次算計。
又一次羞辱罷了。
嗬!她就那麼想要他,那他就如她所願。
很快,薑姒就發現了不對勁。
裴時嶼被下藥了。
難不成……是那瓶藥膏?
聯想到之前二喜怪異的笑,薑姒想一巴掌抽死自己。
一抬眸,裴時嶼一副視死如歸,理智全無的樣,男人大手一伸,動作粗暴的就去扯她的衣服。
薑姒整個人當即被嚇的魂都飛了出去,連連後退。
薑姒:啊啊啊啊,來來真的?我就是口嗨,純口嗨,真口嗨,你是真男人,絕絕真男人,你比鋼鐵都真,你就是全世界第一真男人,全宇宙第一猛男!
“裴時嶼,裴時嶼,你被人下藥了,你看清楚我是誰!我是薑姒,你最討厭,恨不得親手殺掉的人,你冷靜你先冷靜,我現在去給你叫太醫。”
美人榻外,剛露出一顆腦袋,下一秒,就被連人帶影都拖了進去。
身後,逐漸失去理智,全靠藥物促使的裴時嶼,大掌捉住薑姒細白漂亮的腳踝,猛地往後一拽。
他的整個身子,完全罩住了她,嚴絲合縫。
薑姒脖間一疼,仿佛兔子被一頭猛狼銜住了一塊肉,細細咀嚼,品味,吞咽……
門外,敲門聲響起,“姒兒。”
是沈宴。
薑姒:“……”要死,今天是什麼日子?
一門之隔,屋內,美人榻輕輕晃動。
一場架,打的正火熱。
遲遲不見屋內人來開門,沈宴似是沒了耐心,直接推門而入,看到的就是一副嬌軟美人正熟睡被打人攪的場景。
美人三千青絲散落在肩後,著一件淡粉色的薄衣,頭上隻彆了一支素到不能再素的發簪,白淨的小臉少了平日裡的胭脂水粉,竟生的幾分純潔無瑕,宛如一朵純白高貴的花仙子。
美好的讓人想私藏起來,據為己有。
薑姒從美人榻上下來,邊打著哈欠,邊睡眼朦朧,眼角溢出生理性鹽水,滿臉的慵懶懵懂,徑直走向門口的人。
嬌嗔一聲,“沈宴,你大晚上的是想嚇死誰?”
美人一撒嬌,沈宴魂在飄。
直到看見薑姒完完整整,不少一根頭發絲的站在他麵前,沈宴先前所有擔心的話,都化為一句,“姒兒,為夫想你了。”
薑姒這才發覺,沈宴受傷了,滿身的血腥味。
剛伸出手,沈宴與她擦肩而過,動作嫻熟的往床榻邊走去,就要掀開簾幔。
薑姒猛地回身,“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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