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開泰豁然回身，欺身上前，居高臨下地盯著齊雷：“不想死？還是不想當替罪養？你是受誰指使的？說！”
齊雷的眼眸瞬間緊縮，嘴巴張大，臉上沒了血色，嘴唇都在顫抖：“誰……”
“誰？說！”
張開泰一聲冷喝，讓齊雷身體劇烈一顫，眼神躲閃，語氣也不再那麼堅定：“沒，沒誰，真沒誰！沒人指使我！我隻是為我哥鳴不平而已，為什麼要受人指使啊？”
張開泰冷聲道：“既然是要為你哥鳴不平，那你為什麼不親自發音頻，而是雇傭彆人？還有，那音頻，你為什麼還要用偽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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齊雷說：“我是怕容黛兒和江南晨報複我啊！”
張開泰，深深看了他一眼，沒有再問，轉身離開。
袁哲一直在審訊室外麵等著，然後把審訊情況告訴了江南晨。
江南晨摸著下巴，思忖著：“這個齊雷，是不是有什麼把柄，落在江雲深手裡啊？否則他在知道自己會判死刑的情況下，竟然還不招供，就有點可疑了。”
他想著，就打電話給袁哲：“你去查一下齊雷的情況，看他和江雲深有什麼關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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