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瀟淡淡的看了他一眼,根本沒有理睬他的打算。
但他的眼神,卻讓王誌軍很不爽。
作為二十出頭的年輕人,他非常氣盛,也不允許有人在自己麵前裝逼。
更何況,他對於於玉,其實是有著男女之情的。
儘管他深知,這份情感很可能隻是鏡花水月,終無所獲。
但就像求而不得的白月光一樣,越難以得到,便越彌足珍貴。
“嗬~被我拆穿不敢說話了?要我說,你這話也就在我們麵前說說,可千萬彆往外說,不然被於家知道了,小心被人自殺身亡。”
此話一出,在場眾人均皺起眉頭。
就算是王誌傑的隊友,也不免臉色難看。
雖然他們知道他說的沒錯,軍閥於家他們確實無法抗衡,但你這麼說,不就是長他人誌氣滅自己威風嘛。
於玉則麵色更加蒼白了。
作為曾經的於家繼承人,她比誰都清楚於家的能量。
雖然他知道韓瀟很厲害,能以一人反殺幾百人,但軍隊是不一樣的。
你再厲害也是肉體凡胎,知道你的位置,炮灰洗地,你就算長翅膀都飛不出去。
想到此處,她輕輕咬了咬嘴唇,勉強擠出一句話來:“這是我的家事,你就彆管了,好不好?”
“我怕你出事。”這句話終究還是沒有說出口。
因為她知道韓瀟的性子,如果她真說了這句話,韓瀟是一定會去找於家的麻煩的。
韓瀟看著她那張泫泫欲泣的臉蛋,笑著摸了摸她的頭發。
“雖然你不讓我插手,但我這次來找你的目的,就是”
說到這裡,電視上的一則新聞忽然吸引了他的目光。
【據最新消息,殺害數百人的逃犯韓瀟已確認潛入我市。為了儘快將其抓捕歸案,仰光市從現在起將實行嚴格的封鎖製度。請廣大市民保持冷靜,積極配合jc的工作。】
新聞播報員的聲音在房間裡回蕩著,診所裡瞬間變得針落可聞。
過了一會,韓瀟看向於玉的眼睛說道:“於明你知道嗎?”
聽到這話,再結合忽然對他動手的於宏,玉姐想到了一個可能。
她臉色一白說道:“你殺了他?”
韓瀟點點頭,回應道:“沒錯,是我做的。”
於玉的身子搖晃一下,她低聲說道:“所以,於宏其實是衝著你來的,而不是我?”
她的聲音雖然小,但在場的眾人聽得清清楚楚。
年輕氣盛的王誌軍第一個反應了過來。
他憤怒的說道:“你是韓瀟?是你連累的玉姐?!害的強哥重傷?!!”
隨著話語的落下,他的臉色漲得通紅,怒氣衝衝地朝韓瀟走去,伸手就要揪住他的衣領。
韓瀟眉頭緊鎖,輕輕一抬手便擋住了王誌軍的手。
然而,王誌軍並不肯善罷甘休,他握緊拳頭,一記橫掃直擊韓瀟的臉部。
俗話說得好,打人不打臉,韓瀟見王誌軍如此無禮,也不再客氣。
他憑借超乎常人的身體素質和神級反應速度,在拳頭即將擊中自己的瞬間側身躲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