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揚不再掙紮，老頭也不客氣，直接將秦揚當做古董一樣研究了起來。
不過研究了半天終究是什麼都沒研究明白。
“對了，你突破到二階用了多久？”
聽到老頭的詢問，秦揚抬頭沉思了一下，回答道：
“大概一個多星期吧。”
“一個星期？”
雖然老頭心裡有底，可聽到了答案卻還是被驚了一下。
一般人覺醒魔法都使用不了，想要使用一階魔法都得好幾個月，那還是極具天賦的。
可眼前這位一個星期就已經突破到了二階。
這速度未免也太恐怖了吧？
“二階到三階呢？”
“這誰知道？時間也差不多吧！”秦揚這麼說著。
“所以你三階到四階實際上也就用了一個多月？”秦揚記不住日子，老頭可記得清楚呢。
“也不算是……學校比試的時候，我已經突破到四階了！”
秦揚繼續給老頭增添著煩惱。
老頭聞言驚訝，可不等他驚訝出聲，換做秦揚先驚訝了起來：
“嗯？我四階了？”
秦揚愣了一下，他忽然反應過來自己魔法境界不應該是三階麼？
什麼時候四階了？
“什麼意思？你不知道？”這回換做老頭迷茫了！
“嗯呐！”秦揚木訥的點了點頭。
“我去！真是活久見啊！”
老頭驚訝了一下。
境界提升的快也就算了，什麼時候提升的都記不清，甚至連自己境界都記不住。
這到底是怎樣的存在啊？
要知道，境界這玩意兒就是魔法師的命，他還沒見過哪個法師記不住自己的境界的。
他還在驚訝呢，秦揚那邊倒是樂嗬嗬的：
“境界提升的快，所以導致忘記境界，很正常嘛，要不然隔三差五的就要記一下境界，多麻煩！”
秦揚這凡爾賽式的發言直接給老頭說愣住了。
老頭一副難以置信的眼神看著秦揚，眉毛都忍不住抖了抖。
他今年七十二了，五階！！！
眼前這個小家夥，十八歲，四階！
這種話說出來也不怕鬨出人命？
當然了，老頭終究還是沒有出手，不過繼續和秦揚聊天的興趣都沒了。
這樣聊下去對他的打擊也太大了。
“滾滾滾，趕緊滾！”
“好咧！”看著老頭放自己離開，秦揚如釋重負。
不過就在秦揚準備離開的時候，老頭卻是再次補充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