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徹瞳一震,立刻衝上前去。隻見他單手一撐,敏捷地躍過圍欄,如同一道閃電般緊隨其後跳了下去。
急速下落的瞬間,他調動體內靈力,附近所有攝像頭迅速熄滅。
隨後,他在高空中準確地接住了那個身影,緊抱著她,從25層的高樓穩穩降落至地麵。
酒店側麵的巷子裡人流相對較少,但是親眼目睹兩人從高處安然無恙落至地麵,人群還是被嚇得尖叫連連。
他冷靜地將白斯諾放下,緊接著長臂一揮,一陣肉眼無法看見的藍色氣浪席卷人群,瞬間清除了周圍目睹一切的人員的相關記憶。
完成一切後,冷徹才暗暗鬆了口氣。慶幸著自己以前閒來無事多看了一眼消除記憶的法術。
分神之時,白斯諾忽然抱住了他。冷徹驚訝地瞪大了眼,身體瞬間僵硬,一動不動地愣在了原地。
“阿徹,我終於還是抱到你了。”白斯諾哽咽道。
他聽見了肩頭上傳來低低的哭泣聲,感受到她因為哭泣和餘悸而微微顫抖的身體,聞到了她傷心買醉而留下的淡淡酒氣。
即便知道此時的她是最脆弱最需要安慰的,他的雙手卻也隻是無力地垂在身體兩側,沒有任何回應。
他想推開她,又擔心她再次尋死。
他給不了她安慰,也不能給她期待。
他隻能如同一尊冰冷的石像,僵硬地站在原地,任憑白斯諾抱著他哭泣。
路過的人以為是情侶吵架,紛紛投來好奇的目光,還有些人在竊竊私語。
約莫三分鐘,最終是沒辦法再這麼待著,他雙手握住了她的肩膀,將她推離自己的懷抱。
“冷靜下來了嗎。”他問。
白斯諾點點頭,白皙精致的臉上滿是淚痕,怯生生地問他,如同第一次見到他時。
“你可以陪我坐一會兒嗎。”
再不走可能趕不上飛機了。冷徹看了一眼時間,神情有些猶豫。
見他沉默不答,白斯諾懇求:“就10分鐘,就當陪我最後一次,好嗎。”
冷徹想,或許,他們真正需要的,是一個告彆。需要一個好好的告彆,來彌補兩年前不歡而散的遺憾,才能重新對未來充滿期待,才能不回頭地走向各自的人生。
他點頭答應她的請求。
兩人坐在路邊的長椅上,猶如兩年前無數次那樣。唯一不同的是,內心的距離已經越走越遠。
白斯諾回憶著往事種種,笑中帶淚:“以前考試,我們總是提前一個小時交卷。然後,就像現在這樣,坐在長椅上對答案。那時隻要我考不上年級第一,就會被媽媽打。可自從認識你,你好像每次考試都能知道我在哪裡會丟分,故意少填選擇題。所以,除了初一開頭的兩個月,我就沒再挨過打。”
聽著她的述說,冷徹腦海中清晰浮現出了兩年前稚嫩的自己。
那時的他,對她非常了解,甚至連她對知識點的掌握情況都一清二楚。每次考試,一看到試題,就能大致猜測出她哪些題目能得分,哪些會失分。於是,精打細算地少塗選擇題,讓她考上年級第一,而自己保持第二。次數多了,老師們都認為,他年紀輕輕得了眼花的毛病……
其實,這一切隻是因為年少的自己不知該如何保護她,能為她做的,隻有這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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