蔣安然看著突然出現的厲霆澤,一點都不覺得意外。
反倒是臉帶燦爛微笑,熱情招呼道:“阿澤,您怎麼親自過來看我了,我還打算帶著你弟弟一起去公司找你呢。”
說著,她從矮櫃上拿出一份包裝好的禮盒。
遞到厲霆澤的麵前,嬌聲道:“這是你弟弟親自為你挑選的禮物,也不知道你喜歡什麼,他就按照你爸爸的喜好選了一件。你要是不喜歡,到時候我再讓你弟弟重新選一份。”
厲霆澤怎會不知蔣安然笑裡藏刀。
他嘴角一勾,不削冷笑。
聲音淡漠開口:“我媽在這世界上就我一個兒子,你可彆亂給我安排一個莫須有的弟弟。當然,若是我媽能認下的話,我倒也不介意多一個弟弟。”
這話讓蔣安然無地自容。
她依舊保持溫柔的微笑,仿若剛剛厲霆澤說的那些話與她無關。
她見厲霆澤不肯收,便隻好收回來。
剛準備去衝咖啡,厲霆澤打斷了她:“在我麵前就沒必要演溫柔賢淑好女人了,我不是我爸,你心裡藏著什麼奸計,從你帶著蔣楠出現在厲家老宅那一刻起,我都看得一清二楚。你本打算讓蔣楠認祖歸宗就能從厲氏瓜分份額,沒想到如意算盤落空了吧。”
“阿澤,你說得什麼話呀,我隻希望阿楠能夠有個完整的話,出社會後,不被彆人說閒言碎語,從未想過要從厲家得到什麼。”
蔣安然抬手輕撫眼角的淚珠,淚眼汪汪盯著厲霆澤看,語氣傷心道:“要是你願意在厲氏給阿楠安排一官半職的話,我一定對你感激涕零。至於其他,我和阿楠從未抱有非分之想。”
“如果像你所說的這樣。”厲霆澤逼近蔣安然,目光冷厲:“那你為何又教唆溫榮斌對林芷下死手?”
“我沒有,我……”
蔣安然本能的後退,可厲霆澤步步緊逼。
在她退無可退時,她隻能硬著頭皮對上厲霆澤的眼睛,裝無辜道:“你的妻子也算是我的半個兒媳婦,我怎麼會對她下狠手呢,你對我有偏見我可以理解,但你不能將罪名強加在我頭上,我根本就沒必要對林芷下手啊。再說了,誰叫溫什麼的,我根本不認識啊!”
她的話音剛落,厲霆澤就狠狠掐住她的脖頸。
力度非常大,要將她往死裡掐死。
窒息感令她呼吸困難,臉色發紫。
她抬起手拚命的掙紮,卻無法掙開。
厲霆澤力度沒有半分減輕,反倒是越發的用力。
他從蔣安然眼裡看不到半分恐懼,反倒是看到幾分笑意。
下一秒。
他被人從後麵用力拉開。
緊接著,厲父一拳打在厲霆澤的臉上。
嘴裡怒吼著:“你這個不孝子,竟敢對你蔣姨下死手。你有什麼怨什麼恨,都衝著我來,這一切都與安然沒有任何關係。”
蔣安然猛烈的咳嗽,整個人撲進厲父懷裡,一邊流著淚一邊說:“宏宇,都是我的錯,我不該擅作主張讓阿楠挑選阿澤不喜歡的禮物,更不該求他在厲氏給阿楠安排職位,是我越界了。你就不要怪阿澤了。”
厲父心疼的將蔣安然摟緊在懷裡,更是輕柔的為她拭去臉上的淚珠:“安然,你先回房間休息,這裡交給我,你受到的傷害,我都會幫你討回來。”
“可是我不想看到你和阿澤鬨不和,畢竟……”蔣安然眼神愛憐的看向厲霆澤,哽咽起來:“阿澤是阿楠的親哥哥。”
厲父見蔣安然如此懂事,更加心疼不已。
厲霆澤見兩人你儂我儂的樣子,隻覺得惡心。
他擦了擦嘴角的血,冷冷出聲:“要是再讓我發現,你們再對林芷做什麼的話,休怪我無情。”
厲父朝著厲霆澤的背影,怒吼出聲:“厲霆澤,我可是你老子,你竟敢威脅我!”
厲父扶著蔣安然回房間休息。
她在他要離開之時,緊握住厲父的手,可憐兮兮的說:“宏宇,答應我,不要怪阿澤好不好。我也知道,他心裡肯定一直記恨著我,當初我也是因為太愛你,才會……”
“安然,你彆多想。”厲父重新坐在蔣安然的身側,將她緊緊地抱在懷裡,一邊安慰一邊說:“你放心,不管那個逆子同不同意,我明天就讓我爸給阿楠在厲氏安排一個重要的職位。我絕不會委屈了你和阿楠。”
蔣安然見達到了目的,在厲父看不見的地方,嘴角得意的上揚。
……
周一厲氏員工例會。
厲父親自帶著蔣楠出現在會議室。
且,厲父坐在裡平日裡厲霆澤坐的主位。
助理沒敢勸阻厲父。
畢竟是厲家的家務事,他不過是打工人,不管惹怒了誰,都沒好果子吃。
厲霆澤倒也不例外。
上次蔣安然演了那麼一出苦肉計,自然能讓厲父為其兒子謀得職位。
蔣楠倒是像個不諳世事的少年,他走到厲霆澤麵前,微笑著伸出手:“哥,爸爸安排我在厲氏工作,從今天起,我們兩兄弟就能一起為厲氏效力,我剛入職場,肯定有很多不懂的地方,還請你多多指導,我一定虛心學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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