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上官禮嘉一瘸一拐的走向沙發。
當花招看到他腳背上的青紫色時,那股愧疚感再次湧上心頭,繼而訕訕道,“叔,真是對不起啊!”
她把金箍棒就這麼隨手一丟,誰知道會誤傷了六叔。
“沒事!”上官禮嘉有些好笑的看著她,“你也不是故意的。”
“那我開始咯?”花招將桌上的藥酒往手心倒了些,接著用雙手搓了搓,再往蹲下身往他腳背上揉去。
花招給他一下一下的揉搓按摩,很講究手法。
上官禮嘉一開始感覺到痛,後來慢慢的竟覺得有些舒服。
可能是藥酒發揮作用的緣故,腳背上還傳來一陣陣溫熱的清涼感,讓原本的疼痛感減弱了許多。
上官禮嘉見她做的有模有樣,於是便忍不住問,“你什麼時候學會做這些的?”
“好像是……三歲?”花招也記不太清了,反正她小時候調皮搗蛋,或者練功的時候,都免不了會受傷。
最開始都是師父給她塗抹藥酒的,久而久之,她自己也會了。
三歲這麼小就會了?
“我聽你其他叔叔說,你以前生活在山裡?”上官禮嘉又問。
花招點頭點頭,繼續往手心倒藥酒,“是的,我從小和師父生活在一起,還有我朋友狸狸。”
上官禮嘉看著花招這副乖巧的模樣,頓時覺得她好像也沒有這麼熊了,“那你媽媽呢?”
花招有些詫異的抬頭看向他,“我媽媽已經不在了呀!難道我爹地他們沒有告訴你嗎?”
上官禮嘉,“……”
這個還真沒有。
他現在在家族群裡發消息,哥哥們都極少搭理他了。
特彆是他每次詢問小侄女的情況,原本還有三三兩兩聊天的家族群,就會立馬變得安靜如雞。。
搞的他好像是什麼瘟神一樣。
現在光是想起來,上官禮嘉都十分鬱悶。
“對不起啊!六叔不知道這件事。”他一臉歉意的說道。
“沒事沒事!”花招無所謂的擺了擺手,“叔,這腳背上這傷給你處理好了,換右腳給我吧!”
上官禮嘉三年前傷的是右腳的腳踝。
聽到花招的話後,他十分順從地點了點頭,並緩緩將右腳輕輕地搭在了麵前的小矮凳上。
“叔,待會可能有一點痛,你稍微忍忍啊!”花招提前給他打了預防針。
“好!”上官禮嘉原本就沒抱什麼希望,但是為了不掃小侄女兒的興,他依然選擇了乖乖配合。
花招將自己塗滿藥酒的小手,輕輕覆蓋在他的腳踝處。
緊接著,她閉上雙眼,集中精神,開始調動體內的靈力,隨後仔細地探查著每一處肌腱和韌帶的狀況,不放過任何一個細微的損傷。